杨启点点头，“会收费么？”
陆远摸摸脑袋，“好像电话是收市话费，安排惩戒师的话，好像是有分别的，根据责任占据的百分比付费。”
杨启点点头，“那电话是多少？”
“4006444444”
杨启考虑了好久，才决定拨通这个电话。
‘您好，欢迎致电惩戒堂服务热线，报案请按一，咨询请按二，查询请按三。’
杨启犹豫的按了二。
‘人工客服请按一，鬼怪客服请按二。’
鬼怪客服是什么玩意儿！！杨启抽抽嘴角，坚决不定的按下了一。
‘正在为您接通人工客服，请稍后。’
‘人工客服444号为您服务。’
“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杨启清了清嗓子，“你好，我想问一个事情。”
“您请说。”
“是这样的。”杨启看了眼桌上的铜镜，“自从我买回来半面铜镜之后，就一直做一个梦，梦里面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鬼拿着半面和我买的一样的镜子，我也走不进她，也离不远她，我想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先生请问您有尝试过拿开或者是丢掉那面铜镜吗？”
杨启瞬间悟了，“我知道应该是那面镜子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把它丢了......我该把它丢了吗？”
“不是。”客服急忙说道，“是这样的，先生，您从未想过，那肯定是镜子里的东西主导的您的思维，那您看出来梦里的事，还有其他奇怪的事吗？”
“有的。”杨启想起最近奇怪的事心里就打颤。
灿烂炙热的阳光下，泊油路被晒得滚烫，每一辆车驶过都会带起空气的晕眩，让杨启不能确定那个马路中央的女孩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
只见一辆辆车从她身上驶过！却依然没对她造成任何伤害！正当杨启以为是幻觉时，那女孩却抬起头，本是埋在地上的脸向杨启扬起，然后她又用她不是很健全的手撑起上半身！
又来了！！杨启想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但是目光却还是那么不受控制的向那个女孩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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