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大概翻了翻,却是兴致缺缺,直发困。百无聊赖,这才发觉,原来在临安侯府时斗斗颜盈盈,气气老夫人的日子也着实不错。
她扒拉着话本子,想到也是好久未回临安侯府,不知颜念他们如今可怎样了?
这念头一起便是再也压不住,但如今她是太子妃,兴师动众归家总是不妥。想了想,颜月便派人去临安侯府,约了颜念过来说说话。
第二日,她本在用膳,突地心念一动。随后就见萃果喜笑颜开地进来:“姑娘,二姑娘来了!”
她失踪那两日,颜念他们也是急坏了,但几个小的到底人脉有限,也不敢胡乱帮倒忙。只在听到她被接回东宫后,长舒了一口气。
好久之前,颜念就递信要来看望,起初是颜月伤势尚未好,顾珏怕她劳神,后来反倒是知道太子要南下,颜念贴心,想多给他们聚些时日,也不便前来打扰。
如今终于两厢得空,姐妹二人相见。
颜念已出落得落落大方。颜月见着欢喜,忙招呼着到跟前坐了,问了一堆侯府内的事情。
颜念一一回复了,又挑着颜璟学武的几件趣事说了,逗得颜月也跟着笑个不停。
“谢氏未曾再折腾什么幺蛾子吧?”到底还是不放心,颜月敛了神色,悄声问道。
颜念摇摇头:“阿姐放心,她的院子本就被看守得铁桶一般。除了先前得了你的信,我们故意透了消息你要去大相国寺,她吃不准,果真告诉了颜盈盈。可是后来发生那么大事,她也是吓得不轻,生怕给自己惹上麻烦,自那之后,已算彻底与那边断了联系。”
她秀眉一蹙,略带嫌弃道:“说到颜盈盈,真是不知廉耻,巴巴地送上门去也就罢了,还跟着那位一起设计陷害于你,真真是该死。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好运,还真的被抬了侧妃,只是出嫁也是草草了事,还不如正经人家抬个小妾风光呢。”
颜月不愿提她,只拈起一枚果子递到妹妹嘴里:“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愿如此便随她去吧。正经日子不过,旁门左道挑着走,等着吧,吃苦的日子怕是已经开始了。”
颜念似懂非懂,见她无意多提,也就作罢。只是这一打量,她到发现长姐有些不对劲,虽然伤病未曾痊愈,但那些只是皮外伤,怎地长姐只稍稍谈了些话便有些气力不佳的感觉。
她皱着眉头,直接问道:“阿姐,东宫内的一切当都是顶尖的,为何你的伤病迟迟不愈?”
颜月一愣:“跌打损伤一百天,我这才几天,哪有这么快见好?”
“不,那些皮外伤自然需要时日,我是说,你的精神不大好。”这是自己的亲姐姐,颜念本也快言快语,不避嫌。
何况如今身边也只有萃果一个在,她也无甚顾忌,将自己的顾虑一一道出:“难道你没发现?我们这才谈了几句,你就恹恹提不起劲?方才我刻意看了,半柱香内,你可至少走了四回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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