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秋潮挑眉,眉峰凌厉,连带着整张脸都有些冷厉。
“是有关系,”他终于开口,“但我凭什么帮你?”
“我......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春桥结结巴巴道,“只要你帮我,我就不会出去乱说。”
求人都是要低声下气的,春桥自己也臊得慌,这个筹码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得可笑。
这算什么?
趁人之危,还是挟恩相报......
“死人的嘴巴更牢靠,”盛秋潮微微一笑,“我可以在你出去乱说前让你闭嘴。”
春桥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早知道从前对盛秋潮好点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她睁大了眼睛,孱弱的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眼眶往外跌,红唇紧紧抿着,模样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脆弱又可怜。
自己真的好没用,春桥心想。
盛秋潮乌瞳漫不经意地扫过春桥,泪汪汪水漉漉,无辜又软弱。
紧绷的身体轮廓纤瘦,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总是轻易让人心软。
“今日打扰了,”春桥抹了抹眼泪,她收拾起小几上的食盒,既然盛秋潮不肯帮她,那她再想些其他办法。
程暻不是也对她释放过善意的信号吗?
“等等,”盛秋潮抓住她提着食盒的手腕,拧眉道,“我有说不帮你吗?”
春桥怎么这般不禁吓,往日里的胆子都去哪了?
总是这样,想着装可怜就可以糊弄他。
“你先告诉我,”盛秋潮盯着春桥的脸,“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贺令琅?”
春桥有些慌,她没想到盛秋潮要问她这个,她咬了咬嘴唇,面皮发红扯着谎:“我是听我丫鬟说的,前段日子你们院里有人进出,她便听到你们院里的下人闲聊说漏了嘴。”
她说得不清不楚,盛秋潮就是想抓出泄密的是谁,恐怕也毫无头绪。
春桥身边的丫鬟......
盛秋潮想到那个还关在柴房里的花戎,前些日子她的确进出过修竹居。
他垂眸,掩下眸底的暗光,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知道他秘密的有春桥一个就够了。
春桥被盛秋潮这么抓着手,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盛秋潮这意思,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帮她啊?
她想到盛秋潮之前抱着她要做什么,她刚刚是被吓到了,但如果盛秋潮想要的是这个......
不就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春桥暗暗鼓起勇气。
春桥放下食盒。
盛秋潮比她高上一个头,他脖子上缠着一双软绵绵的手,怀里的人也柔弱无骨,好像冒着热气的小兔子,热烘烘得往他怀里拱。
盛秋潮垂眼,看着春桥脸色涨红,磨磨蹭蹭得不知道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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