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林轻佻地勾起春桥耳边碎发,只是轻轻一扯,银簪落地,满头青丝如瀑倾泻。
他眯起眼,拿手捏住春桥的脸,粗糙的指腹只是微微用力,就在她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他笑容好似豺狼,透着一股心满意得的劲,果然如梦中那样,他低笑了声,说道,“凭什么?”
春桥微微抬起头,她的眼眸明亮清澈,伸出手比了个数,“我给你一百两。”
“哈哈哈,”裴林果然被逗笑,随后又变了笑脸,凑近春桥,威压沉沉,“我像是那么缺钱的人吗?”
他用手钳住春桥的下巴,逼得她眼中只有自己,他吐出几个字,将春桥砸得头晕目眩,“我要你陪我睡觉!”
“不......不行的,”春桥没想到裴林愿意帮她的条件居然是这个。
她拼命躲着裴林要解她衣带的手,整个人都要被吓晕过去。
春桥躲得厉害,“救命!”
她开口后,才发现自己声音哆哆嗦嗦的,几乎听不出来在喊什么。
裴林摁着春桥,突然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他咬得极用力,春桥被疼得眼角滚落几滴泪。
春桥一个激灵,伸手去推裴林,还伸脚去踹裴林,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可裴林一身蛮力,顺势抓住春桥的腿。
大手贴着春桥细腻光滑的皮肉钻进襦裙。
春桥被抓着腿,站都站不稳,她倒了下去。
裴林干脆把她钳制在假山角落与自己臂弯之间,手已经摸到春桥的大腿上,似乎是嫌弃冬裙厚重,还直接撕开了布帛。
春桥的头发松松落落撒在单薄的肩上。裴林盯着身下的人,乌发间的皮肤雪白多汁,嫩得出水,好似粉腻珍珠。
春桥对上裴林的目光,更加惊恐。
她手胡乱在地上摸着,碰到一个硬物。
是刚刚落下的银簪,春桥握紧簪子,旋即对着裴林的肩膀一刺。
她害怕极了,都不敢睁开眼。
簪子刺破了皮肉,裴林闷哼一声,春桥被吓得直接松开手。
裴林捂着伤口有些皱眉,他将簪子拔出,血溅了春桥满身。
趁着裴林松手之际,春桥赶忙哭哭啼啼地爬出裴林身下,捂着被扯烂的衣裙就慌慌张张跑走了。
她手脚发软,极力将眼泪咽回去。
春桥担心裴林追上来,走得是愈发匆忙飞快。
她刚从假山那绕出来,就冷不防撞见人。
来人正是盛秋潮。
盛秋潮看到春桥后,神色乍变,他当即出声,“全部低头。”
他身后跟着的奴才都听话地垂下头。
春桥发现盛秋潮居然小年夜不在伯府,反而在这!
她被吓得呜咽一声,就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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