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进达个头能有一米七左右,国字脸,眼睛很小,鼻子却很大,显得有点不太协调。
倒是站在他身旁,头发上别着红花的新娘子长得挺水灵,椭圆脸大眼睛双眼皮,薄薄的嘴唇抹了红色口红。
等他们去了别桌敬酒,柴延波和安丽不无羡慕的低声说了一句:“瞧瞧人家,跟咱们就是不一样。”
他们这些从城市到了农村插队下乡的知青,每天辛辛苦苦的干着农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周而复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城,时时感觉迷茫无助。
反观人家在农村土生土长的叶进腾,混得比他们强百套。
不止在大的工厂里上班,还是保卫科的领导,每月都有不错的工资和奖金,平日里肯定也不用做什么苦活累活。
安丽能够体会到柴延波的那种感受,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命运啊。
如果不甘心的话,勇敢的跟命运去抗衡就好了。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嘛。
即便他们的命运在一出生就谱写好了,也不是不能够改变的。
“是啊!的确不一样!快吃吧!”他们如果再不抓紧,一会儿桌上的菜都将被其他的村民扫荡一空成为空盘。
柴延波看着其他人凶悍粗鲁的吃相,无奈的笑:“好!”
王珊侧耳偷听着安丽和柴延波说话,眼睛却悄悄瞄着叶进腾。
安丽他们吃完了饭,一起先回青年点。
耳朵上别着一根烟的邓富荣,也脚步飘飘的回了家。
王树梅见他两手空空回来的,面色顿时不好的冲他嚷:“你就这么空手回来?也不说给我们娘俩带点吃的回来?你个死没良心的!早知道我也跟着一起去好了!怎么也得把那礼金吃回来!”
她想想就觉得怄的慌,叶家老大把她儿子踹了一脚,她没有去找他算账不说,他弟弟结婚办喜事,村里差不多的人家全去,他们家为了面子也不能不去。
而她之所以没去,完全是因为儿子发高烧身边离不开人。
说起来儿子发烧生病,都赖安丽那个挨千刀的贱货!
“带啥啊!老叶家的那菜弄得可硬了盘子全光!”邓富荣喝了点酒,说话也不像平常那样唯唯诺诺。
王树梅气急的揪住他耳朵使劲扯:“让你跟我喊!喝点尿逼水子胆肥了你!”
邓富荣痛呼:“哎呦!你轻点!老婆子,你听我跟你说,我看见安丽了!”
王树梅果然松开了他的耳朵,她冷声问:“那个贱货怎么也去了?”
“她不是一个人去的!三个知青都去了!刘队长还特意给他们和叶家老大介绍……”
王树梅瞪圆了眼睛:“什么?刘金成有病吧!没事给瞎介绍这个干啥!”
邓富荣吧嗒吧嗒嘴:“估计是以叶家老大为荣呗!咱们村在城里干的好的可不就只有人家?以后不出什么差错的话,肯定还能往上爬。”
“哼!爬的再高有什么用!等哪天没准摔的最惨!这玩意还有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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