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堰东却低头吻了下去。
好一会儿,她小声抱怨道:“以后从医院回来不洗澡禁止靠近我。”
他问:“怎么呢?”
她道:“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儿,难受死了。”
他目光熠熠:“除了消毒水,还有其他吗?”
她果真又凑过去闻,疑惑道:“玫瑰?”
他笑了,撩起T恤,从大裤衩左侧的兜里薅出一支玫瑰。
她十分意外,接过来闻了闻,又不满道:“沈医生,你可真现实,帮你忙才有花,平时就什么都没有。”
“谁说的?”沈堰东抬抬下颌,“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她低眼瞧了一下,道:“一条项链,一朵花,你也好意思炫耀。”说着转身从书架上薅出一本词典,把玫瑰夹在书中,然后把书重新塞回了书架上。
沈堰东从后面靠过去,低声问:“他没给你捣乱吧?”
她扶住书架,点点头:“比想象中乖点,也可能是跟我不熟。”
他将她转过来抵在书架上,正准备再吻一会儿,书房的门忽然开了,章柠在门开的那一刻,迅速蹲了下去。
书桌将她严严实实的挡住,而且房间里还没开灯,因此书架那里好像从始至终只有沈堰东一个人。
沈航举着他的手机,喊道:“二叔,我爸爸找你。”
沈堰东笑了,出去接过电话,并顺手把书房的门掩上了。
章柠长舒一口气,站起来喝了口水,正准备出去做饭,沈堰东忽然又推开门进来了。
章柠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问:“怎么了?”
沈堰东道:“航航的姥姥摔了,后脑勺着地,人直接昏迷了,现在正往我们医院的路上去。”
章柠一顿,问:“你要走了?”
他点点头。
她有些失落,勉强的笑了一下,说:“我就说现在医生是稀缺资源,人人都跟我抢,走吧。”
她的失落看得他心里也一晃一晃的,于是走过去,把她的脑袋摁在了自己怀里。好一会儿,说:“我真的走了,航航还得先搁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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