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还能谁,沈振州。”
“哦,那就不奇怪了。”她笑道,“为什么吵架?”
他道:“他想让我去求一个我不怎么想求的人办事,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拒绝了,他就生气了,说了一些冷嘲热讽的话,我听了更生气,俩人就争执了几句。”
她问:“什么事?”
他说:“他的劳务合同到期了,公司没跟他续,他们老板的女儿之前在我们医院做过手术,他想让我去找人家帮忙。”
章柠一听到“老板的女儿”这个词,立马想起李聪说沈堰东离婚的原因。她曾经犯过嘀咕,到底沈堰东是有多招女人,或者说是多厉害的人喜欢沈堰东,才会让他前妻产生了只能用离婚才能摆脱掉的危机感。她警觉道:“老板的女儿喜欢你?”
他一顿,道:“只是认识而已,所以才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人家。”
她这才放下心来,又问:“你哥哥是做什么的?”
沈堰东道:“在酒店工作,具体负责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之前干过大堂经理,迎来送往的那种活。”
章柠说:“他有换工作的意愿的吗,如果不介意换行,杨叔叔搞出版的,他们公司说不定会有岗位。”
沈堰东将她重新摁过来,道:“真的山穷水尽了再说。”
章柠重新歪回了他肩上。
他不住的吻吻她的脸颊,吻吻她的颈,吻吻她的肩,感叹道:“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形式,现在竟然觉得还不错。”
章柠笑了:“大概是因为你更喜欢搞花里胡哨这一套的人。”
他笑而不语。
她又问:“你饿吗,我煲了罗宋汤,再煎个牛排,吃点蛋糕,怎么样?”
他点点头,说:“我跟你一块弄。”
她说:“你先去冲澡,我去弄,很快就好了。”
沈堰东冲完澡出来,她的牛排也刚煎好。他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她把汤盛出来,俩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烛光晚餐。吃完饭后,她去收拾厨房。等她出来,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的沈堰东便睁开眼睛,拍了拍大腿,示意让她坐上来。
大约是吃饭时喝多了酒,他有些微醺,这个动作做得闲散又狂狷。章柠的心跳轻轻快了起来。不过鉴于赌局还没结束,她不能表现出迷恋,眼波流转间便妖娆起来,风情万种的走到他腿边,慢慢翘起腿,缓缓地坐了上去。
他握住她的纤腰,两手顺着她浑圆的大腿一路往上,最后握住她的臀,狠狠往前一摁,她一下就栽了过去。他灼热的吐息中带着浑浊的酒意,像要把她也熏醉了似的:“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肉?”
她把脸埋在他颈里,小声问:“你说我胖?”
他又大力捏了两捏,悄声道:“不胖,就是每次摸着比看着要多,很不可思议。”
她笑了:“沈医生,你很有艳福的。”
他把人摁在怀里,又四处捏了几下,发表体验感受似的:“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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