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自肖鹤寻登基后便被人捧着的太监那遭过这般冷遇,便是自家陛下还做王爷时,别人见他也是客客气气,这女郎真真失礼至极!
信使求助的看向上首的郎君,期盼他能帮自己说一句话。
贺云归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已经很晚了,赶了这么几日的路,大家都累得很,特别是旁边的女郎自坐下便没见一个笑脸。
贺云归便有些厌烦厅中还看不清形势,企图耀武扬威的信使,以前怎么没发现肖鹤寻府中下人这般无状,他声音寒凉,“有事说事”
信使看贺云归也不站在自己身边,不敢再闹,站在厅中,对着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的几人念起了手上圣旨的内容。
“顾氏月照,秀外慧中贤良淑德,朕甚心悦,特封惠妃,钦此!”
信使念完将圣旨一收道,“惠妃娘娘,皇上旨意,令惠妃娘娘听旨后立马动身去京都,至于洛城府,自有人接管。”
顾月照听这所谓的圣旨内容,被气笑了。
什么玩意儿!多大张脸,才能让他舔着张大脸千里迢迢送这么个圣旨来恶心她。
围观的几人听完这圣旨内容的几人看这信使的眼神都有些危险。
信使看着几人的眼神,总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便再无走出这个小厅的可能,特别是贺郎君,不知为何,此刻疯狂的冒冷气,看着他的眼神更是晦涩难明。
“陛下的旨意咱家已传到,便不打扰顾东家休息,咱家先告退了。”
从顾月照到顾东家,他倒是怂得快。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还没撕破脸呢,顾月照更不可能拿这位狐假虎威的信使如何,不过肖鹤寻千里迢迢都要派这么个玩意来恶心她,来而不往非礼也,她自然也要还他厚礼才是。
顾月照被所谓的圣旨一搅,气得饭都没吃,将那明黄色的卷轴往灶房的火中一扔,便直接回房去歇息了。
“笃笃!”敲门声沉稳有礼。
这么晚能来寻自己除了林诺便只有四娘了。
“门没锁,直接进。”
“贺郎君,怎么是你?”看到来人是贺云归时,顾月照是有些惊讶的。
“见你晚间没吃饭,便给你送些过来。”边说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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