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洲跟您说啦,太感谢了,阿姨一会儿就来是吗?”程果马上礼貌道谢,一想到今晚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脸上就是藏不住的喜悦。
“我帮你洗。”
程果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芮穆泽一手拿着洗发水护发素,一手拿着毛巾,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不不不,不麻烦了,我觉得我还能坚持。”
“你确定?”
芮穆泽看向程果头顶上那坨已经流油的“鸟窝”。
“那个,方洲跟您转达的信息可能不太全面,我是还要……还要……”
“还要洗澡。”
你这不是揣着明白耍流氓呢吗?当然,这句话程果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开始思考该怎样迂回的拒绝。
“我帮你。”芮穆泽已经侧身让出了身后的浴室。
大哥,看不出还是个热心人啊。
“还有其他选择吗?”
“有。”
程果期待的小眼神儿已经暴露出接下来不管芮穆泽说什么她都会举双手赞成。
“继续臭着。”
芮穆泽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欠扁的话,但同时也证明她确实臭了。
“我能先问个问题吗?”程果试探的问道。
芮穆泽点了点头,允了。
“咱俩之前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觉得呢?”芮穆泽靠在洗漱台边,静等着程果的回答。
“拉拉小手?”程果边说边观察着芮穆泽的表情,哪怕是点细微的变化都能给她点肯定,“亲亲嘴?”
但大哥一直面不改色。
“不会睡了吧!”
程果震惊在自己五年前的花花情史和对不起顾以铭的自责中,忽然眼前一黑,一条毛巾从天而降把她罩在里面,然后她的脑袋就被一双大手豪不温柔的揉着。
“快点进来。”
水温调试的正好,水速也适中,程果站在水雾中,就像是旱地里的小苗终于迎来甘露,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欢呼雀跃的张开,满意的呲着大牙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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