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他,就像她已经对芮穆泽这个人失去了信念,这足以让他溃不成军,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还有许牧瞳,一天大多数的时间也都是在这里被人当空气一样的存在。
“程果,你到要怎样你才能不再折磨自己?”
许牧瞳的这句话程果其实也想反问给他们。
“你一定要见程英是吗?”
她是如此,却又不仅仅如此。
“你想要见程英无非是想跟他了解你以前的事,如果他跟你说的跟我们告诉你的,是截然相反的,你会相信谁?”
果然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许牧瞳的话就像她已在心里问过无数遍的自己,可这却是个无解的问答。
“程果,我们是骗了你,可是我们有伤害过你吗?”
她承认,在这里她不仅活的很好,甚至还会眷恋这段时光。
可是欺骗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但许牧瞳说的没错,这场无休止的对峙,总有一方先要妥协退让。
“芮穆泽,我想喝酒。”
芮穆泽很少让她喝酒,但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可一闭上眼睛,所有的人、事、物就像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让她整夜失眠。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芮穆泽闪神,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所以哪管她说的是什么,他都尽可能的满足她。
她仰起头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喝的有些急,就像是那些滑进胃里的酒精马上就能麻痹她一样。
“慢点喝。”
芮穆泽伸向她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收回,递给了她一张纸巾,他怕看到她厌弃他的眼神。
“我酒量好像不太好。”一杯酒下肚,她就已经晕晕沉沉。
“以前我们没在一起喝过酒。”不过她酒量应该不怎么样,而且还会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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