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白嫖的生意,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罢。
情啊爱的,海誓山盟啥的,她从不奢求,凑活过罢,大不了和离呗。
她——蔚四,上京富婆,离了谁不能过。
沈漠亲自来下了聘,她也并未因那夜而有了身孕。果然话本子都不怎么写实,凡事还是要自己切身体验。
她同惠觉说起这档子事情的时候,惠觉没吭声。
默了很久,才对她道:“你知不知道,你总让我不知道说你甚么好。你是不是缺心眼?”
“你这熊孩子,怎么说话呢!”
蔚林琅也不和他一般见识了,说,“我成婚那日你得来。”
“我不去……”惠觉看了她一眼,“我没空,蔚林琅,我没空。”
“喊姐!没大没小的!”
蔚林琅想顺势拍一下他的脑壳,却被惠觉躲了过去。
沈漠究竟为何娶她,她不知晓,她也懒得问。
反正,她只是图个身子。
婚后,她和沈漠在床事上很是契合,但也仅限于床事。
平日里,互不干涉,也不怎么交流。
唯一一次大闹,便是姐夫和伯父家出事时。
她发了急,理也不肯理沈漠一句。
叛军攻入城时,沈漠率兵在外头厮杀了一整夜,她抱膝坐在空荡的大床上,听着遥远的兵刃相接的声音。
竟然有了些担心。
她只是不想年纪轻轻做寡妇,蔚林琅心想。
再后来,伯父一家被无罪开释,此事却与自己的父亲相关。
她对父亲其实没多少恩情,他也不过当自己是个铺路的女儿。
就在她忧心如何去求妹夫将母亲和哥哥救出来时,苏姨娘被送来了府上。
同她说起沈漠早已准备好了和离书,还特为哥哥求了情。
苏姨娘喜极而泣,“琅儿,这秦王殿下,确然是真心待你呀。”
“真心?”
蔚林琅是不信的,他不过是馋她的身子,他们各取所需罢了。
可这般大的事瞒着她,蔚林琅还是气了好几日,送哥哥离京时,上京城门口突然起了风,她被风沙迷了眼。
蔚林琅哭得不能自已。
三姐姐哄了哄她,对她道:“二哥哥是个有本事的,定然贵想法子回来护着你和姨娘的。”
过了一会儿,三姐姐又道:“秦王殿下已经将你们护得很好了。”
蔚林琅心里动了动。
是夜,沈漠又嬉皮笑脸的在外头敲门。
“王妃,夫人,阿琅,能不能让我进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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