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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至今她都无法反驳的事实。

也许正是因为有了这个铺垫,所以在听到席单钰告诉她,她的围棋天分应该继承于她的外公。

仿佛,她和世界有了微妙的联系。

有趣,也神奇,甚至有点儿温暖。

是次数的原因吗?

总感觉比第一次听见外公这个称呼令她更加好奇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那些家人们。

他们也会和她一样,渴望重聚吗?

家人。

这个词出自于《诗经》中的第一首诗——《周南·桃夭》。

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2022年1月19日更新卷耳,换我等你了

第10章 最后的宠爱

江城自带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优雅气度。

是宬楚江的风,还是宬楚江的夜,亦或者提起宬楚江的那个人。

盛夏的尾巴,带着点秋初的爽朗,迎面而来的风给他的嗅觉舔了几分纯粹——

浅浅的,淡淡的。

像是昶煦身上的味道。

是悠扬的笛声从深夜的江面飘荡而来,游轮身后滑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如同他此刻比尘埃轻又比尘埃重的思绪,仿佛连秋的愁都浓不过他。无论是如何黯然伤神,终究是为了一个昶煦罢了。

正如他为何会坐上这班游轮,不过是因为她曾经那句漫不经心的反问——来江城的人不都是会计划去一趟的吗。

事实上,他来江城那么多次,从未夜游过宬楚江。

所以她又说——忘了,你不是。

简单的五个字却无情地将他排除在她的旅行计划之外,就像是她曾说过——你更像家人。同样无情地将他排除在她的倾慕对象之外。

一闭眼,还是忍不住想起她。

想起那个金秋,偏僻的阳新路,落叶纷飞缝隙中,她干净卓然的侧脸。

没人告诉过他什么是一见钟情,当她无征兆地杀进他的视野,从此,一见钟情这个成语在他世界只有两个字可以解释——昶煦。

应该是长槐,她勾着漂亮的唇角告诉他:“我叫昶煦,煦,温也。”

煦,温也。

后来他问过关于她名字的由来:“是给你取名字的人给出的解释吗?”

“不是。”她摇头,“是先生教我的。”

“挺适合你的。”

温的气质,她都有。

温深、温差、温痕。

温深——看似温和,偶尔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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