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
身后,有人唤她名字。
昶煦回头,隔着挡风玻璃看见车里的男人,淡淡扬唇。
他急忙推门下来,关切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昶煦把事情大概跟席单说了一通,最后说:“你是不是对人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席单无辜:“怎么会。”
昶煦哼哼两声,一副不会轻易饶过他的姿态:“那你自己处理吧。”
说完,拂袖而去。
席单无奈,只能在车库将事情了结。
民警离开后,女车主又一次跟席单致歉,态度诚恳。
席单冷峻的外表不带一丝情绪:“不必。”
“你太太似乎误会了,需要我去跟她解释吗?”
席单还是那句话:“不必。”
“可是……”
女车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席单无情打断:“如有下次,法庭见。”
看着他冷漠离去的背影,女车主拧起两条秀眉,她不太明白,明明那段时间他默许了自己的车停在他的车位。
想了又想,她还是不甘心的追上去问:“那你为什么要给我错误的信号呢?”
席单不想跟她纠缠,转身往楼梯口去,又听到她说:“她不过是一个孤儿!”
前进的脚步一顿。
席单转身,阴沉冷鸷的双眼看着女车主:“你查她?”
“席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不仅我会查她,所有手握席氏股权的股东都会查她。到时候,全世界都会知道席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孤儿。”
“孤儿又怎样?”席单目光阴鸷冷蔑,“无论她是谁,从她跟我踏进民政局的那一刻起,她就是永恒不变的席太太。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即便有,那个人也只能是昶煦。
昶煦回家后没有急着关门,而是换鞋洗手,然后窝在客厅的沙发开始研究再思新店的菜单。
席单回来时,发现门没关,眉一挑,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换鞋进来横扫一遍,找到窝在客厅沙发里的昶煦。
昶煦分出目光看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问:“解决了吗?”
“嗯。”他点头,“全都解决了。”
昶煦笑,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过来。”
席单听话坐了过来,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声音淡淡的:“又吃醋了?”
“没有。”昶煦说,“就是给你个由头跟那个女车主说清楚,不然她还以为我在家没什么话语权呢。”
席单笑:“噢,原来夫人这是在宣布主权呢。”
夫人,应该就是从这个时候成为席单称呼她的常用句式。
乃至于后面那段时间他都是夫人前夫人后的——
夫人,下班了吗?
夫人,今天店里忙吗?
夫人,晚饭回家吃吗?
夫人,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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