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漆黑中,她回忆起那个昏暗的房间,可那毕竟是三年以前,他们还都喝了酒,记忆也只剩下了模糊的残片。
而现在,随着他的动作,她那时的记忆似是被补全,实则是在被现在的他所覆盖。
无论她的当时记忆有多模糊,只有这点她很确定。
三年前的他绝对不会这么激烈地玩弄她的奶子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淤青让他好几天都没敢下重手,她的乳房被他肆意揉捏着,有的时候会以恨不得要捏爆它的力气在正面捏紧,更多时候则是像揉生面团一样画着圆。
他还会咬起她的乳尖,故意把它伸长,用虎牙抵在两端细细摩擦,有几个瞬间让她真的害怕他会不会直接把它给咬出两个洞来,穿上乳环。
你嗯哈啊等等
程翔宇你崩人设了!
算了,他这人什么时候不是自由奔放的,人设那层皮哪套得住他。
上面奶子还在被玩着,底下她的穴口却顶上了一个坚硬又滑腻的圆柱体。
是她十分熟悉的,进入过她无数次的圆柱体。
可以吗?
这句话倒是和曾经重合。
她想起来那时候他也是,没有先用手指给她扩张,直接就抵了上去。
嗯。
她也回答着和曾经一模一样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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