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信任何宗教的,但他想,自己这样的人,合该下地狱。
大床之上,少女睡颜平静,唇边还带着笑,他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鼻息也越来越粗重,待即将到达巅峰之际,他抓过早就放在一旁的小裤盖在铃口上。
小裤顷刻间就湿透了,屋中弥散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凌弈深喘息片刻,待平静下来后,将那条小裤叠起,和今晚幼筠穿过的抹胸一道,都收进了一个上锁的匣子里。
次日一大早,他先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有些春药于人体是有损害的,况且昨晚幼筠泄了元阴,她年纪又小,他怕她的身体有所亏虚,必要请医生来看一看才放心。
医生还没来,听差走进来道:
先生,有位姓齐的先生来拜会,说是来给您和小姐道歉的。
凌弈深淡淡道:你去转告他,小姐身体不舒服,不能见他。
道歉的话也不必说了,只是小姐以后不能再和他来往,请他见谅。
听差见他说话这样不客气,虽是为难的事,也只能过去回复。忽听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从屋内传来,只见幼筠披着睡袍,头发也没梳地跑出来:
齐先生是我朋友,我何曾说过要和他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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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舅舅(*/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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