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穆靖川忽然将她的身子提起。
他的肉棒便就着淫液从她腿间滑出来,湿漉漉的一根昂然耸立在他腿间,看那模样别提有多狰狞。
只见他将她双腿分开,一左一右搁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
这转椅十分宽大,进深也很长,他坐在上面也能再容纳下一个漪澜,可漪澜现在是下体悬空的,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哪能撑住身体?
他一松手,她就掉了下去。
被捅出一个肉洞的娇穴噗嗤一声套在男剑上,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被捅穿了,一口气没喘过来,他就在下面用力一顶,她的玉体立刻被撞得一荡,两只奶子彼此拍打,甩出眼花缭乱的乳波。
呜呜呜,不要呜啊!
此时与其说她是在挨肏,不如说是在惨遭凌虐。她想如果真有专门用来审讯女犯的刑法,她身体里的这根性器一定就是最可怕的刑具。lIàoγυχs.⒞oⅿ(liaoyuxs.com)
胴体不断起伏着如同荡秋千一般的晃荡,美人儿两只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肩,几乎要把那硬挺的戎装都抓破了。
她的整个子宫都被碾得又痛又麻,偏偏疼痛中又生出极致的快感。
不止是淫穴每一下都将鸡巴一套到底,臀儿也重重拍在男人的大腿上,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她的花核花唇,她的性器与他紧缠在一处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弄死了,他却按着她的双腿不许她滑落,阳具死命往里插着,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她的屄里。
等到几百个回合的肏干后,漪澜的下体已然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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