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安慰小银止一样安慰他,拍拍他的头。
他早让她别乱动,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乱动,把她的手拉下来扣好她。威胁她:“车里有一副手铐,如果再乱动我会给你扣好。”
白银哼了一声,她觉得他不是开玩笑的,韩维止说有手铐的时候,那一定是有手铐的。
指不定他连皮鞭都准备了,这个坏蛋。
但有一点韩维止是承认的,他知道她说的都对,有些人过世了是一种解脱。
只要无憾,他只是很难过,叔叔过世的时候也是无憾的吗?
每每想到叔叔带着遗憾离开,他总会难过。
她仿佛也知道他凶狠之下的底色,“你不要乱想了,你该开心,叔叔知道你去看他一定很开心。你那天在我手里掉了一滴眼泪,你还记得吗?”
那天在露天电影院里,她不仅掉了一颗眼泪在她手里,还和她说了一声谢谢,十足十的有礼貌。
她一直都记得那一天,那是她开始爱上他的第一个夜晚。
因为他的眼泪,因为他和她说谢谢,因为他在小旅馆绅士的为她解开拉链。
一定还有其他原因,但是她不在意了,也都不去猜测自己了,那一颗心就那样子,在那个夜晚狠狠地爱上了他,一直到现在。
“我忘了。”韩维止故意说的,其实他都记得,和她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就算当时醉了,他也在事后慢慢回忆起来。
白银有些不满,“这么快就忘了!你记性真差,但我没忘,我是那个夜晚开始爱上你的。”
“什么?”夜幕开始降临了,远方出现了星星,高速公路上的夜空真美。
韩维止慢慢找了休息站,他不打算继续开,这个夜晚因为她忽然的告白,让他心情轻快,像车外的风,一下一下的拂过面颊。
他人生真正快乐轻松的时光不多,大部分时候他压力重重,总感觉每天每时,都有接不完的事情要完成,但真正轻松的时光有却极少极少,现在算是一个。
他找了个路口下高速:“你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白银知道他听到了,不说了,抿抿嘴,自顾自的说起其他:“你都不知道,我本来请不到半个月假,我辅导员硬要让我国庆假期后才回去,我后来找了个妇科医生开病历才可以请假。”
“所以你的病例是什么?”韩维止竟成功被她入套。
白银轻咳两声:“妇科,妇科药流……是假的啦,但是辅导员是女老师,问我是不是被男朋友欺负不肯负责,我说是。”
韩维止狠狠看她一眼,从未有过的想要弄死她。什么叫做过山车,大概就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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