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后世还会觉得朕没眼光,尽收集些赝品,还把赝品当宝贝藏在内库里。”
“朕没眼光也就算了,可不能连累皇后被人叨念。”
慕炎滔滔不绝地说着,心道:自家蓁蓁的眼光可不能被人质疑,蓁蓁要是眼光不好,又怎么会看上自己呢!
“……”礼亲王眼角抽了好几下。
一开始,慕炎说得还挺正常的,怎么越说就越跑偏了呢?
慕炎可不在意礼亲王想什么,自顾自地继续道:“皇叔祖,朕以前说过‘既往不咎’,可是怡亲王都往朕与皇后脸上甩巴掌了,莫不是还要朕把脸凑过去让他打不成!”
“朕是皇帝,可不是冤大头!”
慕炎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挑眉,就释放出一股逼人的气势。
“……”礼亲王完全插不上话。
说着,慕炎神色一肃,唇角的笑意收起,语调轻缓而又不容质疑地说道:“朕意已决,必须彻查内廷司的贪腐,谁来求情都没用!”
礼亲王也明白怡亲王确实贪了,而且贪得还不少,可问题是,这件事不仅仅涉及内廷司,也涉及到宗室,像今天这般把案子放在京兆府公审,这未免也太难看了,难免让宗室成为百姓间的笑话!
再说了,怡亲王贪的钱多少也分给宗室一部分……
“皇上,怡亲王为大盛立下不少军功,于国有功,此事能不能从轻发落,给他一个机会将功补过?”礼亲王试着为怡亲王求情。
慕炎毫不动容,俊美的面孔在阳光下泛着几分冷意,声音渐冷,“怡亲王哪怕有着些许军功,也不能保他一世。这些年,他贪的这些也早就抵了那点军功!”
“宗室从他地方得了好处,就想维护他,朕也是明白的,但是,皇叔祖,您别忘了,这点好处是从朕的口袋里挖出去的。”
“您觉得,宗室能不能拿得住?”
慕炎随手收起了折扇,那“啪”的一记声响似乎敲打在了礼亲王的心口。
礼亲王神情复杂地看着慕炎,欲言又止,心沉了下去。
既然该说的都说了,慕炎也就不打算留礼亲王了,语气淡淡地打发道:“皇叔祖,您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礼亲王的嘴巴张张合合,复杂的心绪最后化成一句长长的叹息。
礼亲王站了起来,对着慕炎行了礼,就随一个小內侍退了出去。
御书房外,顺王、兴王、敬王等王爷们全都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有人来回走动着,有人伸长脖子望着御书房的方向,有人不时找守门的内侍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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