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回神,重重点头,嗓子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发哑:“你贴身带着从不离身的那块小石头,是当年我送与你……玩耍的,上头有你的名字……还有,你手腕上有个月牙状的胎记。你原本的名字,叫林鸯。”
那小石头是他亲自寻来送给未来媳妇儿的定亲信物,他如何会忘记?
她……是他指腹为婚的小妻子呀。
“我、我以为那是我家人留给我的……”夜鸯惊愕,到底激动地捂着未带面具的半边脸,落下泪来。
阿梨早就想问了:“你这面具……”
夜鸯僵了僵,伸手抚摸着面具,低声道:“虽未残未死,可我的脸……却是毁了。我便不拿下来了,免得,免得吓到殿下。”
“是那些药留下的副作用?”青瑛也红了眼眶。
夜鸯点头,竟不见多少难过:“总比姐姐好些,起码保住了性命。”
“到时候,叫姐夫帮你瞧瞧。”阿梨安慰道,转头看见铁衣眼底的疼惜与难过,猛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试探道,“铁衣,你与夜鸯姐姐从前……”
不会有什么指腹为婚之类的坑爹事儿吧?
铁衣猛地回神,竟罕见地慌了神色,有些逃避似的低了头:“……家母喜爱林家妹妹,小时常一起玩耍罢了。”
到底还是没有将那一纸婚约说出来。
他的阿鸯妹妹,如今已是皇妃,哪怕有名无实,也已然是他无法触及的人了。说出旧事,不过是徒增烦恼,还可能影响她的名声,何必呢?
虽铁衣否认得快,然公主殿下多机智的人呢?自然没有错过他眼底的那抹黯然和无奈。
看来这两人,怕真是牵扯了婚约之事。就算没有,铁衣对夜鸯,怕也心有爱意。
可夜鸯如今是舅舅名义上的妃子呀……
阿梨瞪着眼,纠结了。可现在到底不是说这些事儿的时候,便没有再追问。
回宫之后看看舅舅的反应,再说吧。
“你们遇到的怪物,怎么回事?”却是晏琅突然问道。
夜鸯一怔,也不再隐瞒,只眼带厌恶道:“那些,都是失败者。”
“失败者?”阿梨回神,心中猛地一跳,“和胜利者有什么关系?”
夜鸯诧异地看了阿梨一眼,像是疑惑她怎么会知道胜利者的事,但没有多问,只凝重地回答道:“胜利者……是西凉王室最大的秘密,也是药人殿存在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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