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睡得很安详。看那神情,似乎正在做着什么美丽的梦,教她心情愉悦,就连梦中也忍不住弯了唇角。
她好似睡得极深。就连手中的金色小塔突然白光如花瓣盛放开来,带起小塔阵阵抖动,都未能将她从梦中唤醒。
所以,她并未看到,一阵稀薄清澈的白光像是有生命一般从塔顶奔涌而出,化成一缕柔软的青烟,在半空中旋转飞舞了半晌,随后竟朝着她宽大的袖子飞了进去。
一物从她的袖子里被那白光带出,掉落在一旁的空地上。
白光像是有意识一般,飞快地钻进了那巴掌大的小木头人的身子里,终至消失不见。
巴掌大的小木头顿时剧烈一抖,然后骤然激射出一阵极为强烈的白光,被那强烈白光带到了半空中,悬悬浮浮地上下飘荡起来,带起周围一阵大风四起。
金貅正在做梦。
梦里,是她已经全部清晰想起来了的,与凤冥之间的曾经。
那时一番你追我赶,却叫她与他日渐生了情愫。他半霸道戏谑半强迫蛮横地日日以那冥界规矩为由缠着她,要她选择被剁手或者嫁她。她本一味逃避,却敌不过他日日夜夜臭屁虫似的跟随,渐渐的竟不知怎么的,便生出一股子一见不到他便浑身难受的古怪感觉。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某一日,他黑臭着俊脸,霸道蛮横地抓过她按下她的脑袋便吻上了她的红唇。她挣扎不得,反而融化在他与自己同样生涩的吻里,昏了脑袋,傻乎乎在他低哑魅惑的霸道命令中答应了此生相许。
好似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了。
他们成了一对儿,日日拌嘴,时时玩闹,却彼此都钻进了彼此的心底最深处,见不到对方便抓欲挠似的不舒坦,见到对方就酥麻麻的心情愉悦。
那时她不懂得去定义两人之间的感情。直到后来,后来那一日,他在两人初遇的香雪梨花海中抱住她,轻轻地吻上她的耳垂,漫不经心似的说道:“小爷听说,你爱我。”
她讶异,歪脑袋想了想,很耿直地摇摇头说:“没有啊,我没说过。”
搂着她腰的铁臂顿时一紧,他咬她耳垂,语带危险道:“你不爱我?”
“嗯……什么是爱?”她微愣眨眼。
“……”咬得更重了。
“你解释一下嘛,我还不大明白……”她无辜耸肩。
“……就像爷对你这样,见不到你会想杀人,见到你会想时刻占有。”他妥协,惩罚似的将她的脑袋转过去,咬上她的唇,低哑亲昵地将这霸道的情话喂进她的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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