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余氏,你放肆!”
放肆吗?于梵梵再笑,她还有更放肆的,马上就叫她们见识见识。
不愿再如原主那样憋屈活着的于梵梵完全放飞自我,豁出去了。
右手抬起,尾指轻轻的掏着耳洞,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无一不在彰显着于梵梵的逆骨,这样的混蛋样,又把在座自认为高贵的女眷们气的吐血。
起伏着胸脯极力平复着胸腔里无端的怒火,这群娘们就听于梵梵气死人不偿命的接着道。
“我说,你们能别废话了吗?本姑娘的时间是很紧张的,而且别怪我不提醒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哦!
一炷香后,本姑娘要是出不去的话,想必要不了明日,你们成国公府谋财害命,谋害朝廷边将遗孤的美名就要传扬天下了呀……所以亲,能好好说话吗?”
这话说的风凉嘚瑟样哦,于梵梵都能听到在场人的磨牙声音。
“你……你……你!余氏,你怎么变的如此心狠手辣,你该死!”,也是把她们气坏了,怎么就忘了这该死的蠢妇,随她们进门来时,还摆了那么一出龙门阵呢?
以前怎么没瞧出来,这蠢妇还有这个脑子?
但是无论怎么憋屈不平,眼下都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该怎样解决眼下的危机,怎样解决这个该死的蠢妇而不引起骚动,还要洗脱她们的污名……
“余氏,你如此闹腾,到底想要怎样?”,国公夫人简直是在怒吼。
“我想要怎么样?”,于梵梵很无辜的两手一摊,“我想要的很简单呀,端看你们想不想给而已。”
“你!余氏你好样的!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多年媳妇熬成婆,自己忍辱负重好不容易熬到今时今日,好不容易坐上了国公夫人的位置,她决不允许出现什么差错,也决不允许自己看不起的人挑衅自己,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只自己从来都不曾看上的蝼蚁。
余繁璠,她该死!
国公夫人的眼里,语气里都是杀气。
于梵梵却毫不在意,呵呵的讥笑着,直接无视了盛怒中连连冒杀气的李佳虞,双眼扫视全场,滑过厅上这一个个全都恨不得自己立刻去死,想要把自己这个侮了她们名声的人抽筋剥皮的家伙们,于梵梵洒脱的很,也光棍的很。
“哎呀,我好怕!哈哈哈哈……”,戏精于梵梵再度上线,作的一手好死。
“真的,我怕死啦!毕竟你们这么多人呢,而我就一个。你们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我于梵梵焉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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