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聊,我去倒水!”转过身,柳琬低声说,“秦仞一直在等你,有事冷静点说。”
两个小时前,助理告诉秦仞,阮莺终于有了消费记录,他便来这里守株待兔,阮莺的有些习惯他其实很了解。平静了一个多月的怒火,在听到她轻快的声音时已然在迅速复苏。
好得很,他差点九死一生,被个外人挡了一刀才捡回一条命,她在外面快快乐乐游山玩水。
瞧瞧,他没死,让她很惊讶么?
还是她事后终于感到害怕、愧疚,才露出这样的表情?
秦仞打理着秦氏这样庞大的企业,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他的神色依旧平静。
“没给我带礼物?”他问。
阮莺轻轻一扯嘴角,声音很淡,“嗯,没带。”
她突然记起一件往事,那是他跟秦仞结婚半年后,她感冒发烧很难受,鼓起勇气给秦仞打电话撒娇,秦仞听她说完,一个字没说便挂掉了电话,人第二天下午才回。
从那以后,她再没起过对他撒娇、诉苦一类的念头。
所以这一个多月的痛苦,她没打算说,说了,可能他会冷笑,骂这是上天惩罚她。
已经受了伤,不用再把伤口掰开给他看,还让他撒盐了吧。
秦仞收紧了握着厚底杯的手,面部肌肉因绷得太用力而微微抽动。他死死盯着她,大约过了一分钟,秦仞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嘴角勾起一个冷酷的弧度,“可是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轻拍了阮莺的脸两下,力道没掌握对,阮莺的脸立刻被拍红了。
秦仞强忍住掐死她的冲动,转身离开。他要玩一个人,不会是给她几刀这么痛快的。
院子里传来玻璃在地面上碎裂的声音,阮莺虚脱般的坐在沙发上,惊觉后背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大礼,什么大礼?
他要对她……做什么?
秦仞的话让阮莺很是不安,好在这一晚并没有发生什么。
但第二天中午,柳琬神情凝重的敲开她的房门,“你舅舅刚刚打电话说,去秦氏签合同的人被赶了出来,一千多万的货可能要砸手里了。”
阮莺猛然惊醒,给舅舅回了个电话。
他开的是家工厂店,主要给大企业做产品,自从阮莺嫁给秦仞之后,工厂的大客户就变成了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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