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仞的脚步顿住,“六年前的事我没有参与,原不原谅你,我都没有发言权,我尊重晚晚的看法和决定。至于你逼她逃婚的事,我的拳头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
厉凌风笑了几声,因血呛喉,狼狈的咳起来,“那还……还真是轻松。”
“如果你没有把沐沐和月月养大,就不会这么几拳了。”
丢下这句话,他径直走了出去。
厉凌风宿醉了几天,终于想通,今天找秦仞,一是要跟他比比,到底自己什么地方不如他,二是告诉他所有真相。
他闭上眼,在心里堵了六年的结好像解开了,身体虽然痛,但前所未有的轻松。
……
门铃声传来,吓了沉思中的阮莺一跳,她大步走过去把门打开,看到秦仞脸上的几道血痕,表情一愣,“你的脸——”
秦仞径直走进来,把门关上,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热烈粗暴的吻仿佛疾风骤雨,让阮莺几乎承受不住。
过了两分钟,秦仞放开她,目光深得能把人溺死一样,声音也尤为低哑磁性,“我女儿睡着了?”
阮莺红着眼睛冷哼了一声,“你这么关心自己去看,问我干什么?”
秦仞低低的笑了一声,“吃醋了?吃自己的醋,还吃女儿的醋,你这样的女人,我还是头一回见。”
什么吃自己的醋?
阮莺一愣,感觉耳朵有些烫,又气又羞又震惊,“你早就知道了?”
“不然为什么跟你睡?”
阮莺捶了他一拳,“你自己睡去吧!”
“老婆回来了我自己睡?你去问问有哪个丈夫是这样的。”
“我创新。”
秦仞再低头吻下来,“嗯,今晚在床上可以创点新。”
“无耻。”
秦仞轻掐了她的腰一把,“无耻?在婚礼上逃婚的女人就是这下场,无知到连夫妻情趣都不懂。”
阮莺针锋相对的道:“没办法呀,谁让老公不顶事呢。”
秦仞的呼吸顿了一秒,漆黑的瞳仁更加暗得似墨,“再叫一声听听。”
阮莺又捶了他两拳,“你的关注点不要跑偏!”
两人正在厮磨,房门打开,传来月月带着困意的一声“妈妈”。
阮莺立刻把秦仞推开,理了理衣服走到她面前,“怎么了?被我们说话声吵醒了?”
月月揉了揉眼睛,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有力的胳膊,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再看这小女孩,秦仞是越看越喜欢。
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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