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最有价值的就是你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这让叶蕴年的眸中瞬间激起浓烈的情绪,他的眸光牢牢锁着她,终于最后低声说:你总是能哄住我。
而他是这么喜欢被她哄着,喜欢得心花怒放。
他抱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她略有些挣扎,他便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她瞬间脸红了,看看外面,在下雪,不过只是下午,并不是晚上。
略犹豫了下,还是身子微软,便往后靠在了他怀里。
白天做这些,有些太过孟浪,不过好在外面下雪,大雪封门,小小的院落便成为独立于这个世界的空间所在,他们可以恣意放纵。
雪花静谧地落在窗棂上,清冷的空气中漂浮着甜蜜而热烈的气息。
许久后,他的气息尚未平复,他搂着她说话:明天我们先领证好不好?
婚礼已经商量好了,明年就办,美国回来就办,但是他却迫不及待起来。
乌桃:这么突然
叶蕴年:好不好?明天领证吧。
乌桃:怎么了,蕴年,虽然我觉得明天领证也可以,不过你突然很急。
叶蕴年低头亲她:我只是很想看到乌桃成为我的合法妻子。
乌桃笑了:好,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叶蕴年显然喜欢起来,搂着她,倒是说了许多话。
因提到明年的婚礼,倒是顺势说起来叶蕴年的父母,这个话题,往常两个人并不会提起,都小心地避开。
现在提起来了,倒是仿佛很稀松平常一件事。
她想,他和她果然都已经释怀了过去。
因为太过甜蜜,那甜蜜可以把往常所有的遗憾全都治愈了。
他低声说:他们来找过你吧。
乌桃:嗯。
除了上次,后来又见过一次,他父母都来了,已经位高权重的叶父头发半百,看着她时目光有些祈求的期盼,小心地问他们是不是要结婚了,送了一份很贵重的礼物来。
虽然没提,但显然是盼着能参加他们婚礼的。
乌桃见他不说话,便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叶蕴年搂着她,声音轻淡,没任何情绪起伏:算了,以后再说吧。
以后再说的意思就是,他并不希望他们过来婚礼。
这对他的父母来说,显然是很大的打击了。
乌桃心中轻叹,不过并没说什么。
她早就说过,她不会在叶蕴年面前说起他父母的任何好或者不好。都是成年人,总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而选择接受和不接受也是叶蕴年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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