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儒秀听罢这话,说道:“阿娘,我想我这般,是改不了的。”言外之意便是,她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罢了,娘也不逼你。若是改不了了,那就顺其自然。一个人也挺好。”大娘子安慰道。
只是不免要多说几句:“你这孩子,从小便是这般冷性子,不愿与人多交流。病好后倒是更野,我听养娘说 ,你这几日一直想找机会出去呢。”
张儒秀一听,只笑笑,说着好话。
大娘子被这颠簸搞得胸闷,让张儒秀把车帘掀开一点,好透气。
从车里看外面倒是别有一番风趣。走马观花间观遍世间,也让人多生感慨。
大娘子似是累了,闭着眼养神。张儒秀拿了个小毯子,轻轻盖在大娘子的膝上。
岁月不败美人啊,大娘子风韵犹存,跟那些宴上命妇相比,也是毫不逊色。
张儒秀往外瞧时,突然瞥到一无比熟悉的身影。
是位男子,穿梭于两条小巷子之间。说熟悉,只是那人的身形与张儒秀穿越前的某位朋友特别相似。
不过后来因着一些缘由,张儒秀倒是与朋友散开了来后并无联系。
直到现在 ,蓦地在汴京城看到一位与故人相似的过客,心里又怎能不动容?
不过那人步伐极快,一瞬便消失在巷子里。
张儒秀也失了看风景的兴趣,也学着大娘子,闭眼眯了一会儿。
数日一晃而过,张儒秀连着在府里待了多日,一直没有找到好时机出去创业心里不免有些郁闷。
不过恰好这会儿张父张母许是觉着她快出嫁了,也不再多管她。这倒是叫张儒秀平白得了个出入自由的好处。
照大娘子的意思,只要二更天前回来就行。这也给她的创业计划带来了许多便利。
白日里她出去找合适的地方,想摆个摊;晚上她就拿张纸,详细地将自己的想法写出来,再加以整理扩充。
至于靠什么发财致富?她自有妙计。
闲能生财,原来这句话是真的。
这几日,张儒秀总是用自己的力气帮那些女使们搬重箱子,起初女使们还不相信也不敢让她去帮忙。结果她们见证过张儒秀一次搬了一个超大箱子之后,就默许了她这一行为。
这事传遍了整个张府,张父张母本也是不相信的,结果被张儒秀当面秀了一番,二人也不再多管。
女子强壮些,总归是好的,虽说张儒秀这也太强壮了一些。
不过张父还是封了消息,不敢再这紧要关头闹出些什么不正的风声来。
而张儒秀也在一次次义务劳动后,也掌握了自己的金手指。
一句话:只有在她做了一些劳动后,弹幕才会显现出来。这劳动自然不是平时走路什么的,更准确的来说,是指搬动重物,譬如水瓮、箱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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