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祁斯年还有一点良心念及她是第一次。待她休息几日恢复恢复元气,祁斯年就彻彻底底的开始不做人了。
时间长了孟晚粥都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担心,这么繁重的雕花红木床会不会有一天被他们俩折腾的断掉。
应该不大可能吧。
夜半
孟晚粥一点都不想看见祁斯年的那一张混账面孔,她选择翻过身背对着他。
被窝之下是光洁的两人,没有一丝遮挡。
她一翻身那人就凑上去从背后拥住她。
“嗯?”
中国文化博大精生,单单是一个嗯字,孟晚粥从中明白了它深刻的含义——还来吗?
孟晚粥闭着眼睛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又格外真诚的说道:“你应该为以后着想,现在仗着年轻气盛搞垮了身体以后可怎么办?”
“与其担心这些未来不切实际的东西,还不如珍惜现下,更何况我对我的身体很有信心。”
孟晚粥语气淡淡:“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以后养小白脸你可别找我昂。”
不知好歹她这是为了她以后的美好生活着想,顺带关心了一下这个美好的前提条件他的身体。
“你再说一遍?”祁斯年环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威胁道。
孟晚粥真的很想睡觉,白天要编理由出去,晚饭回家又要陪做客的李太太刘太太和她婆婆三缺一打麻将,晚上还有陪他胡来。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困意涌上头,她抬手捂住耳朵极度的不耐烦:“哎呀你烦死了。”
祁斯年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将被子向上扯两人被遮挡的严严实实,欺身而上。祁斯年也会使坏。一改之前的放浪,温柔至极,抱着她慢慢晃荡。
弄的孟晚粥有苦说不出,舒服的想睡又难耐的睡不着。
胡闹的结果是两人一起蒙头睡到大中午。
楼下的菜刚上桌,床上的人就开始有转醒的迹象。
荣妈和双儿伺候两人但是也不会早晨主动且随意金房叫人起床。自第一夜,祁斯年起晚了,祁林催促陈乔上楼叫儿子起床,陈乔一时大意直接推门而入,瞧见这满屋狼藉,她就知道发生过了什么事情。
进口的皮沙发上多了几道诡异的褶皱,书桌上的文件洒落在地,梳妆台上倒了的香水,地上的白衬衫,屏风上挂着的旗袍……
多亏屏风阻隔了瞧见里间的视线,屏风内大床附近更是香。艳的画面。
陈乔若无其事的推了出去,替他们把门关上,并且吩咐其他人不准进去。
从那一天开始,祁斯年学乖了,晚上把门锁好。
今日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的,陈乔想叫他们起床,推门发现门锁了,拍门叫人没有一人搭理她。
让她都有一点怀疑,她儿子和儿媳究竟在不在里面。
孟晚粥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身上不舒服极了,想伸个懒腰舒展一下,一动发现自己被某个死人紧紧的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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