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院的几位老大人向来看不惯摄政王一派的人,尤其是封穆,这几年封穆又替谢宝扇办了不少事,因此封穆没少被他们参奏。
魏之然站出来了,他道,“摄政王有何交待,不如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前一一道来,若是真有隐情,朝延也好尽快商量对策,以免误了大事。”
“魏大人,既是机密,请恕微臣现在不能透露。”
魏之然看了一眼谢宝扇,他拱手说道,“这么说来,太后也知情了?”
这个宣政殿上,谁不知道太后和摄政王有私情啊,那皇太后既是坚决不准给摄政王办丧事,莫非真的有蹊跷?
谢宝扇抬起下巴,她故作高深的说道,“哀家的确知道一些事。”
她的眼神扫过站在底下的大臣们,说道,“此事又关系薨逝的母后皇太后,恐怕一时不能道明。”
朝臣们大吃一惊,杨氏的哥哥寿安侯更是惊诧不已,那魏之然问道,“母后皇太后薨逝两年有余,摄政王在辽东出事,怎会和母后皇太后有关?”
谢宝扇闭嘴不言,底下的朝臣们神色各异,端王讶异的说道,“此事竟有如此之多的隐情?可是当日摄政王的战舰被炸毁,舰上无一人生死,辽东那边又多方打捞,那茫茫大海,从何处去找寻摄政王的下落呢?”
谢宝扇正色说道,“正因如此,真相未曾厘清前,哀家和皇上都以为不宜操办摄政王的丧事。”
一时,朝臣上众人议论纷纷,有人以为该到辽东调查真相,也有人以为摄政王死在海上,生还的希望渺茫,那六部尚书却在此时并未表态,显然各人都有心中的小算计。
关于摄政王的丧事,在谢宝扇的强硬干预下,暂且搁置。
这一两日发生了太多事,朝会很快就散了,那谢宝扇自是要留下六部尚书并封穆等人。
她回转乾明宫,换了一身衣裳,此时,被她招见的几位大人皆等在偏殿,谢宝扇先见了六部尚书,几位老尚书刚刚行礼过后,谢宝扇先转头望着兵部尚书徐锦,她道,“摄政王下落不明,这消息想来已经传了出去,西北和辽东等地的战备做得如何?”
边关本就时有纷争,往常有摄政王坐镇,他国不敢冒然进犯,如今李善失踪,就怕这些敌国又会蠢蠢欲动。
徐锦拱了拱手,他道,“回禀太后,西北等地各州府皆已加强戒备,便是辽东,倭国在朝鲜和我朝两地拉开战线,兵力给养跟不上,已是强弩之末,前日收到战报,倭国在朝鲜松平一战之中大败,暂且退据到单岛。”
谢宝扇沉吟片刻,目光转向工部尚书李斐,“炮厂的红衣大炮送到辽东,最快要用多久?”
李斐听了谢宝扇这话,立时明白她的打算,他犹豫说道,“太后,那红衣大炮尚未实验完成,冒然送到前线,微臣担心反倒误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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