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出列,拱手对谢宝扇说道,“太后,保文侯并无此意,只因摄政王久久没有下落,究竟该如何料理后事,到底还是得有个说法儿。”
他们这几位都是宗室的保守派,自从李恪登基以来,摄政王推行新政,以忠义侯,保文侯等人为首的保守派,是一股强大的反对力量,摄政王的新政因此受到不少的阻力。
此时,他二人同时站了出来,不得不让谢宝扇心生警惕,谢宝扇看着忠义侯,她缓声说道,“说法自然要有,却不急在这一时,真相未能调查清楚前,谁也不能草草结案。”
忠义侯接着追问,“朝廷已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敢问太后,可曾调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谢宝扇冷冰冰的说道,“事件未能查清,便是有眉目,也不宜在此时公布。”
忠义侯略微沉吟片刻,接着说道,“太后所言甚是,只是眼下摄政王还未能寻回,此前摄政王曾在福建主持修建港口一事,臣等提议暂且停工。”
谢宝扇冷冷一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还不等谢宝扇发话,工部侍郎宋勇站了出来,他道,“臣等以为此举不妥,在福建修建的海港不日就要竣工,若是冒然停工,前期投入的心血都将白费。”
保文侯又说话了,“摄政王年轻气盛,前几年有他辅政,这港口修也就修了,左右是费些国库的税银,现如今摄政王还不知能不能回京,修那港口,是要专门等着倭人登岸,侵犯我大邺朝吗?”
“若是任那倭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朝廷养着福建水师是吃干饭的吗?”
“前面已有一个广州海港,再建一个福建海港,便是要出海贸易,何需建这些港口?百姓生计困难,辛苦赋税不是为了给人肆意挥霍的。”
“休要鼠目寸光,建了海港和他国进行贸易往来,给老百姓和朝廷带来的利益将要延续几代人。”
保文侯一撩衣袍,他跪地对谢宝扇说道,“太后,自从皇上登基以来,摄政王建炮厂,修港口,成立远洋舰队,这用意虽是为国为民,却因他施行的种种政令,百姓赋税逐年增加,国库开支巨大,微臣恳请太后,废除以上政令,还朝堂一片清朗。”
谢宝扇看着跪在地上的保文侯,朝堂上的大臣们也看着他,她知道,这是一次试探,有人想要看看,少了摄政王,她又能走到哪一步?
谢宝扇目光深沉,她望着站在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缓缓说道,“摄政王的这些政令,哀家和皇上以及各位大人们都有目共睹,火器局有没有用,前几日拉到辽东的红衣大炮会告诉诸位,这修建的港水,哀家敢担保,不出三年,也自会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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