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血例证明,女人不是太适合待在克伯宫。”他语气寡淡地说。
“你这是性别歧视,”她翻了个白眼,“世界七大新具象之一就是男性爸爸在家带孩子的数量激增,女性在职场上的活跃度则越来越高,你没有发现现在克伯宫的女性高层愈来愈多了吗……”
“你大学念的E大?”
“嗯,在A国,”她松了松肩膀,“你看过我的资料,应该都知道……还有一段印象深的,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更饶有滋味;可作书读,可当戏看。书上的描摹,戏里的扮演,即使栩栩如生,究竟只是文艺作品;人情世态,都是天真自然的流露,往往超出情理之外,新奇得令人震惊,令人骇怪,给人以更深刻的效益,更奇妙的娱乐。”
“《将饮茶》,也是杨绛的,”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怎么不说她写的关于钱钟书的那些桥段?”
菱画被噎了一下,“……那种深情的文字在这种场合下不是太适合吧?”
本来以他们俩的上下级关系,孤男寡女这么坐在酒店的房间里,她给一个病号念书的行为就已经够奇怪的了……要是再念情话,成什么样了?
谁料到下一秒,瞿溪昂抿了抿唇,突然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读完硕士放弃工作Offer回D国的原因是情伤?”
她募地看向他,警惕地道,“……背景调查上应该没有这部分吧?”
“是没有,只是每个女人总有不落俗的剧情。”
她咬了咬牙,此时特别想把床头柜上的水往他脸上泼。
她觉得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用只字片语就把人激得怒发冲冠,因为他太聪明了,太懂得什么样的话可以瞬间激起一个人的情绪点。
“我只是一届俗人和凡夫,”过了一会,她坦然地摊了摊手,“所以爱情不落俗也实在是很抱歉。”
“Valar Morghulis。”他薄唇轻启,“可很多人觉得,只有享受过俗套爱情才会得偿所愿一生。”
菱画愣了愣,“凡人皆有一死……你也看冰与火之歌?”
这位大爷忙成这样连休息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居然还有时间看电视剧啊?
瞿溪昂没有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和药,把药放进嘴里,和着水喝了下去。
“睡了。”他把杯子放回到床头柜上。
看到他居然愿意吃下退烧药,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竟然觉得挺开心的。
总觉得今天晚上的这场对话和昨晚的大不相同。
怎么说呢?好像是在一副空空的白骨上,有了一小片血肉的感觉。
“算了,我不想撒谎,”
等他熄了床头灯,她走到房间的门口时,停顿下脚步,背对着他说,“我并不是五音不全,只是我现在不想再唱歌罢了。”
背后安安静静的,过了一会,她听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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