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板有眼的,徐濛反而脸红。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徐濛感到自己像一个长条气球,进口的一圈被迫撑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五感不受控制地集中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异物感,很不适,想象中撕裂的痛感却迟迟不来,她一秒更盛一秒地紧张。是早死早超生好?还是让这个过程慢一些,平缓一些好?总之,不要太痛。她想让高宇彬跟她做点别的什么,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却发现他也紧张到冒汗。大家说的对,男人在专注的时候最有魅力。
高宇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五秒前和现在好像是一个位置。跟徐濛相反,他的思维活跃到极点。我踏进这条暖流,现在的我已不是五秒前的我了——他甚至闪过这样的念头。
冲破的那个瞬间,快且猛烈。
那股子持续的,微弱的,拉筋一般刺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剧痛。在这阵剧痛中,徐濛感到自己被第二次打开,甚至疑心自己听到了身体里“哒”的一声。
高宇彬骤然停下,过了一会感觉有黏腻的液体溢出,他不自觉地往那边看去。
徐濛搂住他的头,把他抱在自己左肩:“不要看!”
她的声音颤抖,甚至有点神经质。
高宇彬转过头亲吻她的脸颊,抚摸她的头发:“痛不痛?”
“嗯。”
“那我们就这样抱一会吧,我不动。”
“没事,你该干嘛干嘛,撑着就挺痛的,还不如让我舒服点……啊……”他完整地插进来。
高宇彬在她上方撑着手臂,身下慢慢动起来,笑眯眯的:“你继续说啊。”
徐濛哪里说得出来,搂着他的手也落下来,改抓他的手腕,最后被他反扣在枕头上。她不肯出声,闭着眼睛像修炼玉女心经。有了前面那一次高潮,高宇彬想秒射都秒射不出来,正是持久耐力佳的阶段。
因着怜惜初夜,也不敢随便折腾她,只好说点骚话助兴:“舒服了没,嗯?”
徐濛当没听见,不理他。
他刚好停下来憋一憋,抽出来一点:“不舒服?那我不动了?”
徐濛将将来点感觉,岂能罢休!斜觑了他一眼,立刻伸出纤纤二指去夹他的腿间肉,顺着自己的方向滑搓。
高宇彬才发现她涂了指甲油,浅粉色,不大看得出来。但是特别有光泽,跟粉珍珠似的。
被她一调戏,他又乐呵呵地顶回深处去,心甘情愿卖力。还握着她的手,指尖收拢按在前端一颗小圆豆上,带着她上揉下抽。徐濛蚂蚁噬心一样难受,几次松手,几次又被高宇彬捉住按了回去,还弄得更厉害了。不一会就让她毛儿弯弯、泉眼泛泛。一阵酸、一阵麻,出口皆是莺声燕语。
高宇彬凑上去看了看:“红豆珍珠奶茶,颜色真配!”
徐濛痉挛起来,快感淹没了她。
高宇彬被裹得更紧,迎来送往都要命。
一时间,轻抽急驰浪声高,香滑软玉何须道?
在他感到那根弦要崩断之前,高宇彬咬牙离身。
把软趴趴的徐濛翻了个个儿,掐起她的腰肢,让她跪在床沿。自己则站在床边,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又送了进去。这一次,软肉蜗旋,顺滑无比。
床单又落下一点红,刺激他的神经,男人在床上果然嗜血。
刚才垫在她屁股下的毛巾,不知道皱在哪个地方?
高宇彬甚至想给它找个花盆,埋起来养着。到时候就放在自己眼面前天天看,看一次就弄她一次。
徐濛情酣心乱,意识模糊,张着嘴声音却微乎其微:“难怪沙发不够高……”
高宇彬听见了,百忙之中还把她捞起来关怀,两手托着胸:“说什么呢?大点声儿。”
他贴着徐濛的背,呼出来的气跟她一样热。
徐濛被他弄直了身子,屁股却前后耸动,皮肉相贴的声音不绝于耳。她一下前一下后的,手在空中瞎摆,只好往后抓着他的大腿固定。高宇彬肱骨侧边的筋脉都随之动作,肌肉也伸缩,很硬。
力量,让她身心都抗拒不能。
只感觉自己化成了融融春水,全是对他的爱意。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智者永不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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