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汪展瑞点了点头:那我也明儿一早就走吧,你们一家人和和乐乐的,我就别跟着瞎搀和了。
随你,自个儿拿主意就好。花小麦应一声,走去将窗户打开一点透透气,随即又把小核桃身上的薄被裹了裹。
屋里一时没人说话,窗外钻进来一丝风,将竹帘拍得啪啪轻响。
那个
汪展瑞似有点不自在,舔舔嘴唇。端起茶杯来抿一小口,搭讪着对孟郁槐道:怎么说咱稻香园此番也算是赢了个魁首回来,合该好生庆贺庆贺才对,中午那顿我错过了,晚上郁槐兄弟你要是得空。咱再一块儿吃两杯,横竖接下来也没甚正事要办,沾沾酒,无妨罢?
行。孟郁槐微笑点点头,痛快应承。
接下来
接下来那汪师傅便又没了话了,分明有些坐立难安,但看他那情形。却又好似并没打算起身告辞。
花小麦安顿好小核桃,重又回到桌边坐下,慢吞吞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冷不丁抬眼望向汪展瑞,深吸一口气,含笑道:汪师傅。你若是有话便只管敞开说,上一回咱不是都商量过了吗?藏着掖着只会让咱们彼此徒生猜疑,何必吞吞吐吐?
汪展瑞飞快地瞟她一眼,平日里是出了名的怪脾气,这会子却好似生怕惹恼了她一般:其实我就是想跟你们说说。今天薛老先生找我的事。
果然是为了这个啊
花小麦丝毫不觉得意外,转头望向孟郁槐,见他也是满面了然之色,便忍不住笑起来:好,你说,我听着。
那薛老先生与家父是相识的。
汪展瑞有点困难地道:也算不上多么熟稔,至多只是以老饕的身份,与家父这所谓的天下第一名厨打过两回照面而已。但他那人对于吃实在精通,只要是好吃的东西,他尝过一次便印在了脑子里上回他来稻香园邀你参加八珍会时,尝过我做的菜,已觉得我的烹饪手法与家父颇为相似,今次便更添两分笃定。我之所以不愿将自己是汪同鹤儿子的事说出来,只是不想借我爹的名头招摇而已,他既已认出,我也无谓再隐瞒,索性便认了。
花小麦点点头:唔,然后呢?
然后汪展瑞再度朝她面上一扫,然后他便问我,是否有意留在桐安城中发展。他说,哪怕别人都不知道我是汪同鹤的儿子,单凭我在八珍会上做出的那两道菜,再加上他的人脉,足以令我在省城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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