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我想摸索一套制度，哪怕我不在，这个养老院只要按制度也能运营下去的那种，你帮我的已经很多了，我不想把你拖进泥潭。你帮我打个电话给陈空年。”
祁星睿白了苏妍一眼，看着她面前杂乱的制度手稿，嘟着嘴将签字笔夹在鼻尖，无奈道：“老板，是。”
陈空年很快帮她联系好了领省的一个贫困县的养老院，对方也是由县委县政府牵头，半福利半运营，因为有一个强有力的管理者，获得过许多国家级奖励。
有了陈空年的牵线搭桥，苏妍电话联系了几次，沟通好之后，转眼就带着小李一起，打包出差了。
出差之前，她跟祁星睿保证：“这次出差以后，几乎就没什么出差需求了，等我把这边梳理好，以后我就朝九晚五，做个普通上班族，下班就陪你，等我回来陪你过生日啊。”
祁星睿斜眼看她：“别乱立FLAG，你这话说的跟打完胜仗就结婚有什么区别。”
苏妍被他的描述给逗笑了，冲上去挠他痒痒。
出差的日子并不好过，苏妍几乎没有时间看手机。
这次出差，她不是跟着管理者们，她跟着各部门的基层员工，从前台到会计，从保洁到安保，从疗养服务到丧葬服务，还有半自理和不能完全自理的老人们的照顾，完完全全体验了一遍。
在把基层所有的岗位全部轮完后，苏妍又去学习跟各相关部门沟通的注意事项，比如丧葬事宜，比如五保户的相关结算问题。
这边养老院对苏妍提及的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准备借着苏妍这次来访，系统性的梳理一遍规章制度和沟通事项，几个高层管理在一起，按苏妍给的建议，一条条梳理和否定，整整开了两天会。
会开完，苏妍带着小李去街边随便吃了点，拖着满身疲惫回到酒店。
换下高跟鞋，她还没躺下，就听见小李“咚咚”地砸门。
苏妍起身把小李迎进来：“什么事儿啊，你自己拿瓶水喝，让我先躺一会。”
小李急的跺脚：“姐，别躺了，你跟姐夫的协议婚姻上热搜了！”
协议！热搜！！！
苏妍猛地坐起来。
她跑到柜子上，从包里拿出手机，忽略已经炸掉的来电记录和短信，慌乱地点开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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