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欺负我没对象是吧!”
“骆窈你够了啊!”
纪亭衍被张牙舞爪的男同志们“勾肩搭背”地架走,势必要找回场子,骆窈则手脚都缩在椅子上,以躲避同学的挠痒痒攻击。
“我错了我错了!相机要掉了!”骆窈连连告饶,同学们才终于放过她,笑闹过后免不了感叹一声。
“你们这一对一对的,搞得我都想处个对象了。”
骆窈理了下弄乱的衣服:“处呗。”
“哪儿这么容易啊。”
另一个同学说:“台里不是让你负责那个青春剧了吗?肯定有很多好看的男演员。”
沈卉的一个发小闻言道:“这个剧我知道,导演是我三叔呢。”
“得了吧,谈到工作我哪儿还有功夫去想那个。”
骆窈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赞许道:“你的态度很正确,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沈卉:“你好意思说这话?”
“我怎么了?”骆窈无辜地耸耸肩。
一同学公正道:“不是我帮骆窈说话啊,她的业务水平确实没话说,咱们台的于主任好几次想调骆窈过来了。”
“听听。”骆窈抬眉,然后转身往球桌那儿走。
“瞧把她得意的,头几年也没发现这人这么厚脸皮啊。”沈卉好笑地轻哼,随即站起身道,“走吧,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
温海洋正缠着纪亭衍,纪亭衍不太习惯和他这么亲近,往旁边退了一步,拿起一个黑球随意放了个位置说:“将袋口中心与要打的这颗球的球心连成一条线,这条线与球面相切的点便是撞击点,如果……”
他边说边示范,温海洋啧啧两声,忍不住道:“得,架不住您会读书,打个台球都能当数学题解。”
纪亭衍严谨道:“我并不擅长台球,所以刚才的理论未必完全正确和普适,虽然于我来说是个办法,但你们想应用的话还得反复试验。”
温海洋咬牙:“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味儿呢?”
骆窈大概能懂他的心理活动,笑道:“要不我跟你们打一场?”
温海洋瞪她:“你们夫妻俩故意的啊?当我不知道你的技术是吧?当初在台球厅又不是没见过。”
这么一提,他那几个哥们儿都想起来了:“原来咱们以前见过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的确,燕城不大,要遇上一个熟人真挺容易的,不管你想不想见。
未到散场,纪亭衍却收到了研究所的传呼,骆窈索性和他一起提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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