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有处理过,也解决不了。
还有沈琬,她今日拒绝了慕容樾送的金蝉,还说了那样的话,他作为父亲,又要怎么办?
沈琬不想嫁给慕容樾,他也束手无策,竟然只能让她一个女儿家自己出面。
沈夔转身出了萱华堂,任凭章氏怎么叫他都不应。
他策马去了广瑞王府。
广瑞王慕容檀先请他饮一壶酒,沈夔闷声喝了,喝完也不说话,与平时爽朗的他很不同。
慕容檀问:“怎么样了?”
沈夔摇摇头,长叹一声:“阿茕还是不愿嫁你兄弟,已经差不多快摊牌了。”
慕容檀早就知道沈琬不愿嫁的事,因他手中向来无多大的权力,不像慕容樾那样手握重兵,呼风唤雨,只是个闲散王爷,便也只能束手无策,看着沈夔忧心忡忡。
他抚着长长的美髯,也跟着好友叹了叹。
“我这堂弟,虽年纪只能给我当儿子,但实不相瞒,我见了他也怕得很。你家阿茕执意不肯嫁,还当面退了他送的信物,这事怕是难办了。”
“都怪我懦弱,早知阿茕真的那么坚决,我就不该想着辗转托人说和,还不如直接上定安王府去说去,连纳彩都免了。”
慕容檀笑了:“道山,你向来就是这个性子,到了如今还后悔什么?不如重新想办法。”
沈夔郁郁片刻后喝了一口酒,无奈道:“有什么办法,我已想过了,万不能让我家阿茕自己去冒这个险,便由我先去见了定安王再说。”
“他怕是不会见你,”慕容檀道,“眼下陛下病重,连京城都说不得要戒严,不过......道山,我倒想到了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沈夔急问。
“你家女儿出生时就被相士判言命里带福,既是陛下沉疴已久,不如便把她送入宫中,以冲喜之名摆脱定安王。”
“这......”沈夔听后为难,思及宫闱不仅是是非之地,如今时局更是不稳,“定安王真能放了她?”
“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即便不成,也要去试一试,沈琬到底只是个女子,若真是被纳入宫中,他也想必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多生事端。”
慕容檀话音刚落,沈夔便起身对着他珍重一拜,慕容檀连忙将他扶起。
又说:“太后近来因着陛下的病也愁眉不展,眼看着这病还在重下去,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太后虽忌惮定安王,却不惧怕他,眼下去和她说,想必会同意,即便不成也不过就是替陛下纳了一个妃子。。”
“王爷,这事全都仰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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