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遇上小事,缩得像只软毛刺猬似的。
这份过强的反差,经常使他觉得比企业上的发展有趣多了。
池岛得到一份明确指示出过山车位置的地图。
在带了一段路后,她觉得地图画错了。
又在路痴属性的认知下,深切知道,对于自己来说,地图只是一份画得不太好看的画纸。
“不走了?”
分岔路口前,江承晦等她左转还是右转问。
池岛也很想走。
但她怕凭着一本游乐园的小册子能走到天涯地角。
江承晦语气中带着笑。
“站起来。”
“不站。”
池岛蹲在一朵蘑菇形状的玩具建筑物旁。
走了好久,她累了,她还看出来江承晦是故意看她走错路的。
江承晦神色坦然,“快到了。”
说着,他又指地图,告诉她现在的方向,走到了哪里。
一看到地图,池岛就很痛苦。
她扭过头,不去看它,在江承晦几次安抚下,心软了,露出眼睛。
心思却很难放在地图上。
江承晦手腕侧面的牙印还没有消,被她咬得深,皮肤陷进去一点点。
以至于过去一个多小时还挺明显,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出是个牙印。
不知道疼不疼,池岛有些后悔。
还有些想亲一亲那处牙印。
“池岛?”江承晦晃了一下小册子,“沿着这条路上去,大概两百米,到临山区左转……”
“嗯嗯嗯。”
池岛态度格外认真的应着。
余光里,牙印随着江承晦的动作动来动去。
她大概是手欠,趁着他讲第二遍的时候。
飞快举起手揪住他外套袖口,往下拉了拉,企图挡住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终究慢一步,江承晦轻一抬手,那截袖口就从她指间溜走。
他亲口夸奖过的能看出牙齿挺整齐的牙印,被遮挡住一半,剩下另一半明晃晃露着。
半遮半掩,更加引人注目。
池岛失策,同时丢脸丢出新纪录。
羞愤欲死咬人家一口,还不想承认,试图盖住罪证,掩人耳目,结果被抓住了现行。
“……你讲到哪里了?”
池岛垂下眼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问。
她这回打算认真听了,每个字都记在心里,认真到能够默背出来的程度。
江承晦却收起地图,似乎放弃了,带她往前走。
一路上语气淡淡道。
“刚才你荡秋千,我去湖边上给你买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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