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气房里呆太久对孩子的呼吸道不好,如果天气不是太冷,我只在他洗澡和睡前开一会儿。”易素解释道,“而且每次暖气开久了,他就表现得很烦躁,可能也是不喜欢。”
朱洋‘哦’了一声,说:“那还是少开点。”她将多多抱在怀里秤了秤,说:“噢哟,小家伙增重了啊。有几斤了现在?”
“上次体检时说是快十八斤了。”易素笑道:“现在抱他久了会觉得吃力,手疼。”上次她抱他去体检,回来后手酸疼得差点抬不起来。
朱洋逗了一会儿就要回去,走前叮嘱道:“我们这儿年三十放烟花鞭炮放得很厉害,你记得将门窗锁好,或是拿两团棉花给他堵耳朵。我妈说这么小的孩子容易受惊吓,到时候会闹得很厉害。”
她这提醒倒是及时,易素记下,又问道:“会持续多久?”
“一般是要通宵的。”朱洋吐吐舌头,“我们这儿大年夜一般不睡觉,要睡也是听着鞭炮声睡。”
朱洋下了楼,刚出楼道便被人揪到一边去:“拍了没有?”朱洋翻了个大白眼,“有你这么求人的嘛,有这么求人的嘛。松手。”
柴冠允松开手,急切道:“照片呢,照片呢?”
朱洋慢吞吞地拿出手机:“一张一百。”
柴冠允抽出一叠钞票点也不点地塞她手里,顺手抽过手机:“多的给你买糖吃,”调出照片文件翻看,“我靠,你就拍这些?说好的高清无码呢?说好的正面大照呢?净是胳膊屁股后脑勺,你会不会拍照啊。还有,拍出的照片十张倒有九张虚,好不容易剩一张清楚点的你又拿不好准头,我大侄子眨眼睛啊。……就这种行业素质我还敢开价一张一百?”
朱洋不甘愿地抽还一半给他,“婴儿多难拍啊。再说多多现在正好动呢。”柴冠允哪肯罢休,“不管,你现在再上去拍几张。这大过年的……”
他这个时候从安省赶来就是怕许慎行一个人呆在这里寂寞,本该是一家人团圆的日子却搞得妻离子散,一个人孤零零地对着空房子,想想就觉得心酸。
“现在上去哪成,肯定会穿帮的。”朱洋说,“要不是看你哥那么可怜,我才不会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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