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伸出手一点点触摸着他的眉眼,心想世间诸多事,跌宕起伏,有平有不平,最美不过时日之花,她嫁过来的时日还很短,还有很多时日可以琢磨。
她就这样仿佛是欣赏什么似的抚摸他,沈霑皱了皱眉,问她: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是高山雪原上的花朵?凌霜傲骨,独一份的清冷高贵?
除了他主动献身那次,别的时候可不就是如此么?要么是她主动他还沉浸些,要么只单撩拨她罢了!
宁泽点了一半的头,被他扣住了,她想了想又道:也不是,你上辈子的时候很是笙箫细乐,娇姬美妾,倚翠偎红。
她这么一想,蓦然有些生气,拍开他的手,跪坐起来,狠狠心想着不就是冰孽对花壶吗,她也算是经历过几遭有了些经验,又看了那么多论语,她准备大方些,非得让他明白什么是春宵苦短!什么是嫩柳袅宫腰细软 !
她抬起手想要解开缠枝莲纹的肚兜系带,又被沈大人扣住了。
沈霑也坐了起来,先解了她的系带,又抓过她的手放在剩余不多的盘扣上,慢悠悠说道: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情?不论我上辈子活了多久,今生也才二十二岁,最是热血,一般你撒娇卖痴的时候我都不太能忍得住,哪里用的到你主动。
她愣了愣,心想沈大人竟然好意思说自己二十二岁,果然是老树皮,老的己经忘记了羞耻为何物!
而且,什么叫撒娇卖痴!
而且,总不能干柴烈火霸王硬上弓吧,总得温泉水滑才好入得芙蓉账。沈霑说。
这是真正的淫词艳曲了吧!
宁泽震惊的抬起头看了眼沈大人,却发现他眼睛氤氳,有了那么点人气,宁泽解盘扣的手抖了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将衣衫整个撕开了
十月初的时候张惟收到了一封来自云南的家书,许是他的善心感动了观音菩萨,菩萨提早送了个大胖孙子给他,他手扬着书信一溜烟的跑进了猗竹院,却见沈五姑娘、沈六姑娘也在,他也就稍顿了一下,又跑上去将信塞进了宁泽手中。
宁泽正和两位姑娘研究花圃种植的书籍,蓦然被张惟塞了一封信,低头一看,也感叹世事变化不是寻常人可以预测的,前世张惟要九年后才有孙子,今生提早到了今日,她连声道恭喜。
张惟盯着她瞧了一阵,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沉吟了一阵,哈哈笑道:巧了,巧了,看来我那孙子是个福星,你也有喜了。
宁泽倒还好,她是有准备的,沈家两位姑娘却是欣喜非常,一刻不停的跑去告诉了魏老夫人。
十月十八日是魏国公七十大寿,本来是交由宁泽准备的,现在她一有身孕在魏老夫人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这事儿就移交给了沈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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