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住的叹气,似乎对她颇有歉疚。
王妃没有女儿,待她很好,别人待她一分好她总要还别人三分的,王妃喜欢花艺,她便好好研究了一番,每日变着花样孝敬她。
就这样过了四年。
有次她在王妃的屋中小憩,听到前面有人说话,仔细一听,听到李暄说:母亲,我想纳宁泽为妾。
她听不得下一句话,忙走出来道:世子慎言!毁了婚约,是我行为不点所致,但是为妾还请世子莫要提起,不然就是逼我离开了。
这事过去没多久,一次酒宴上,李暄的副将盂峙走到她面前说了同样的话:我要纳你为妾!
周围有一群人看着她,宁泽有些怔愣,转身离开了,她只当这位副将喝醉了,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几天后盂府着人来给她收拾行李,她才知道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她是真的被李暄送人了。
她热血上涌,气的不行,她只是个住客罢了,若不是王妃强留,她不会待在王府中,她没用过李暄家一分银钱,她也不是李暄什么人!
然而她却找不到李暄,就连一直对她很好的王妃也闭门不见客,直到盂峙上门时,她才看到李喧,一纸契书摊在她面前,文书上她成了盂峙实实在在的妾室。
她拔下头簪刺了出去,李暄抓住了她,冷肃着一张脸说:也怪我心志不坚,盂峙不会难为你,以后你好好过日子吧。
前世二(李暄)
李暄时常能看到宁泽陪着他的母亲走在王府中,小小的姑娘笑的很欢畅,和他以往喜欢的姑娘完全不同,太吵太闹,然而他的眼光却不自觉被吸引。
只是他心里有一个姑娘,他喜欢了很多年,每次想到鸳鸳,他便转开了目光。
过了几年,他觉得自己这样忍着实在没必要,等到鸳鸳嫁过来,他自然会如珠如宝的待她,他也有几房妾室,再多一房罢了。
同王妃说起来的时候,宁泽突然闯出来,就那样当面拒绝了他,他十分讶然,忽然明白她不是假装,似乎是真的不喜欢他。
当时盂峙也在,纳妾这件事便传入了鸳鸳耳中,那个时候他才知道浑小子孟峙竟然和他一样喜欢着同一个人。
鸳鸳来书一封,说自己决计不接受两女共侍一夫,亲事还是作废罢。便有了盂峙点名纳妾的那幕。
后来几年他偶尔会见到宁泽,那个姑娘委实倔强,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一次,他同她说什么,她也完全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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