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姐,实在是太丢人了!
就在黎花枝为把手中的棋子落在何处,而绞尽脑汁的时候,一个小丫头火急火燎的进来了,“文先生,文夫人,宫里来人宣读圣旨,大少爷让我来请你们过去。”
黎花枝一听这话,便知道是封文洋为太医院院判一事。
至打她和文洋两人回到第一庄,也已经过了五日,却一直没等到正式册封的圣旨,黎花枝都要以为那不过是云皇的一句戏言的时候,这圣旨却突然来了。
或许因为早有准备,当圣旨来时,黎花枝和文洋一点也没惊讶,心中也说不上是喜是忧,总之就是云淡风轻的便接了圣旨后,忒自回了别院。
再回到凉亭,黎花枝却失了下棋的兴致,将手中的白子一丢,叫了晚玉收拾棋盘和棋碗,怔怔的看着院子里纷飞的花雨出神。
“黎花枝,你这个女人,怎么得了封赏倒不高兴了。”
云谦墨慵懒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小园子里,黎花枝闻声望去,正好看到云谦墨,云子轩,秦玉涵和陈凌云四人从拱门中依次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
黎花枝嘴角一抽,神情淡淡,显然,对于这四个人的突然造访,一点也不想应酬。倒是她身旁的文洋,起身迎了上去。文洋向来礼数周全,将四人请进了凉亭,又吩咐了一旁的晚玉速去泡茶。
晚玉刚要领命而去,云子轩却拦住了她,对文洋道,“茶就不喝了,喝酒吧,我知道你不想进太医院,想必此时心情正不好,所以我是专程来找你喝酒的。”
云子轩这话说得实在,可却有些大逆不道,所幸,这是在第一庄里,而且在场的也都是自己人,不过到底还是有那么多的下人在场,人多嘴杂的,他实在不应该说的如此直白。
于是,一旁的陈凌云便笑着开口了,“七王爷,就爱说笑,我们几个今天过来,分明是要祝贺文洋乔迁之喜的,这酒当然是一定得喝的。”
陈凌云的话,别的黎花枝都没在意,不过那‘乔迁’二字,可是听得真真的,“乔迁,谁要乔迁?”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见黎花枝一脸的疑惑,一旁的云子轩却笑道,“前几日,父皇就在早朝上下了旨意,说文洋新官上任,在京城也没有府邸,便将这事交给陈凌云他们户部去办了。正好,陈凌云他们家隔壁的宅子空着,打算出售。于是他便禀了父皇,将那宅子盘了下来。今天那房契不是都和圣旨一并送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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