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笑笑,没说什么。
许氏从旁搭话:“四娘的亲事定了没?”
孙氏道:“没呢,这不三娘快要足月了么,想着等她出了月子再说四娘这事儿。”
当年,林三娘在林悠然的劝说下,渐渐解开心结,重新回到河沿儿食肆做起了面点,同时兼任南山技校的面点先生。
她的手艺越发精湛,每次轮到她上实践课,门外总会围着一圈教书先生。先生们假装吟诗作画下围棋,实际是为了等她下课后能分上两块点心。
林三娘三年前成亲了,夫君不是高门大户,也没有功名在身,而是南山技校一位年轻俊朗的夫子,正是围在门外分点心的一员。
如今夫妻两个定居在南山村,日子过得安安稳稳。
林悠然瞧了眼旁边支起耳朵偷听的那对少年人,决定帮他们一把:“四婶这是舍不得四妹妹,想给她挑个殷实人家吧?”
孙氏笑笑,说:“什么殷实不殷实的,她自个儿满意就成。有了二娘和三娘在前面打头阵,我越发看得明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强求不来,更算计不来。”
听到这话,林四娘和曲小宝惊喜地看向对方,又双双害羞地错开视线。
林悠然笑意加深,少年时的怦然心动永远都是最美好的呀!
***
赵惟谨喝醉了。
醉酒的赵惟谨褪去了那层温润的皮囊,露出骨子里的霸道。
门还没关好他便迫不及待地把林悠然抱到了书案上,衣衫凌乱,耳鬓厮磨。林悠然实在受不住,软声央求,反倒勾出他恶劣的心思,变着法地折腾到天明……
书案上的画稿散落满地,画上的美人图对照着粉面玉肌的真美人,说不清哪个更绝色。
林悠然湿淋淋地窝在软塌上,仿佛每一块骨头都酥软了。恍惚记起新婚那夜,他也是这般不知餍足。
那时候他还知道顾及着她的青涩,稍稍收敛一些,眼下竟连这分收敛都没有了,总能精准又老道地踩住她的临界点,疯狂试探。
“都十年了,怎么就没有厌烦?”
“怎会厌烦?日日都吃不够的……”
林悠然最后一丝力气都没了,就那么缴械投降,由他去了。
……
许是折腾得太过,林悠然着了凉,第二日竟发起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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