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群被辛舒然详细描述过功能特性的人,类似基地维安官,在一定范围内,对平民有约束管制权。
初来乍到,万事不知,辛星认为她应该相信辛舒然的话,警察和维安官不一样,警察不会随便要人的命。加之心悸感一阵强过一阵,身体条件不允许她硬拼,于是不再反抗,老实让人压住肩膀铐住双手,默不作声听了几句训斥。
在被塞入警车之前,一束亮光扫射到她脸上,高大的吉普车从街头驶来,停在警车旁边,后车窗内伸出个脑袋。
“欣欣?”
清亮女声诧异地喊着,打开后门跳了下来:“这是怎么了?”
辛星望过去,那是个穿着红衣白裙的长发姑娘。她不知是谁,便也没有答话,弯腰坐进警车里。
“警察同志,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抓她?”
“妨碍公务,意图袭警。”
“误会吧,她是我家邻居,有病在身怎么会袭警……”
车门关闭,隔绝了民警和女孩的对话。辛星低头看腕子上的银色手铐,拢住自己干瘦的五指,手腕慢慢从铐圈中后缩,缩到手掌最宽处,比量一下,又伸回了原位。
简易的束缚工具,扣得不紧,逃脱很容易。果然是太平之地,对俘虏也这么宽和。
右侧传来哐哐两声,辛星扭头,见吉普车的驾驶位上靠着一个黑影,车窗处伸出一只夹烟的手。在路灯楼灯车灯等许多光源照射下,那手颜色惨白,指头修长,骨节分明,正不耐烦地敲击着车门。
片刻后,警察拉开后门,对女孩道:“你通知她家里人吧,具体情况到所里说。”
女孩焦急:“她就住这条街啊,家里没人吗?”
关门之前,辛星听到吉普车里男人懒洋洋的声音:“操得哪份闲心,有完没完?你不走我先走了。”
正是这一声,让另一个准备上车的警察停住了动作,怀疑地看向吉普车:“等一下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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