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还有四日我们就必须离开了,”白娇娇像哄小孩一样,“等出了妖界你想谈多久都行。”
言岚故作柔弱的点点头,低垂着的眸中有一股说不清的神色。
妖宫大殿内。
明台斜倚在王座上,很有闲情逸致地把玩着手中的戒指。
再看台下,观无砚挺直腰板跪在那,没了鹤羽衫的清姬躲在观无砚的袍下瑟瑟发抖,好似极其惧怕光源,她眼中的红光已经消散,又是那副柔弱的模样。
“不如这个王给你来当?”明台笑道。
观无砚将黑色披风脱下把清姬罩在其中,随即俯身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头,“王,都是我一人之错,与清姬无关。”
“嗤!”明台掷出手中的戒指打在观无砚的铁面上,发出一声脆响,“觉得自己很伟大?这殿里除了我还有观众吗?戴着这护具磕头,做给谁看呢。”
观无砚的头抵着地面,不肯抬起,清姬不明所以地拽他,满是心疼,明台又道:“今日要不是我跟着你,那言岚可不会放过你,我妖界的大将军不需要低头,抬起头来!”
观无砚问道:“清姬……”
“我还护不住你们两个人吗?”
得到了明台的首肯,观无砚才起身问道:“那言岚若拿协议做文章,恐怕对王不利。”
“嗤!”
明台换了个姿势,笑意更盛,“要是以前我会忌惮他三分,可现在……呵呵。”仿佛想到好玩的事一样,明台笑得越发大声。
“一个空壳罢了。”
观无砚笃定他和妖王出神入死,甚至是因为与妖王去讨伐异党,才导致当年没护住自己的孩子,他必定会因为这份情谊来帮他,所以故意表现出不正常,让妖王察觉,可能他这点雕虫小技早已被识破,但那又何妨,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而能让妖王这么开心的,一般都是他胜券在握的时候,亦如当年攻破仙界时一样。
这让他相信,妖王有把握赢下言岚,观无砚彻底安心。
不如他们这的轻松,鹤族内确是一片死寂,鹤灵拿着那件带皮的鹤羽衫直冲族长的房门,“舅舅!”
鹤庆多少年没听过这个称呼了,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诶!”
“你能看出这鹤羽是谁的吗?”鹤灵言简意赅地说了刚才发生的事,忍着怒火质问道。
鹤庆才翻看衣衫也是被惊得说不出话,这一整张完整的皮,扒下得吃多少苦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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