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笑了,轻轻咬她的耳垂:“早跟你说过,我有你足矣。”
“父皇都不能勉强我做的事,大臣们更不能。”
温热的气息,甜蜜的话语,殷蕙像喝了一碗桃花酒,心里又甜又醉。
开玩笑也罢,试探他也罢,殷蕙眸光流转,举起他的手道:“你向父皇发誓,我就信你。”
魏曕抬起头,看着她。
殷蕙哼道:“是父皇让你娶我的,所以你说要只守着我过一辈子,也要跟父皇报备一声。”
这话似乎很有道理,婚姻一事,理该有始有终。
魏曕便举起手,道:“父皇在上,托您之福,儿臣得娶贤妻殷氏,儿臣甚喜,誓与之白头偕老,不纳旁人,若……”
殷蕙立即拉下他的手,这样就够了,不必再说些不吉利的话。
就是,殷氏殷氏的,不太好听。
“父皇面前,怎好称你闺名。”
解释完毕,魏曕再次亲下来,对着她的耳窝唤声“阿蕙”。
婚后多年,其实魏曕很少唤她,就是要亲密,直接做就是了,沉默中燃起灼灼烈火。
听得少,殷蕙也怪别扭的,笑着堵住了他的嘴。
冰疙瘩的喜欢,在心不在口,她都知道。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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