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像只猫,乖巧又无助。
看着这样的安然,他又觉得刚才的想法不对,至少不全对。
婚确实结的仓促,甚至会觉得遗憾。可不管仓促还是遗憾,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安然跟他在一起五年,他就该跟她结婚。
不管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对安然,他始终是不忍心的。
理智和情绪较劲,最终情绪败下阵来。梁妈松了口。可同时也提了一个要求。今晚两家人必须见个面,这种事男方做东,找地儿坐下来吃顿饭,也算会了亲家。
婚既然结了,那就得结的敞亮,老梁就这一个儿子,就算不大办,也不能一点声响都没。不像话。何况梁家那么多亲戚看着呢,我不能关起们来过日子。姑娘都跟着进门了,怎么也给家里人一个交待。
梁妈这个岁数了,要强的性子改不了。既然进了他们家的们,那该讲的规矩得讲。你们年轻人的新潮我不赶,但只要她在,想进梁家的门,那就得按梁家的规矩来。
你打我个措手不及,我也不用顾及礼数。就今晚,迟一天都不行。
梁妈教了一辈子书,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家庭,打眼一瞧就瞧出个大概。安然就不是正常人家的孩子。自卑,懦弱,她都不用看第二眼,表,里都显着呢。
吃饭就是个幌子,为着敲醒梁恪,让他睁开眼好好瞧瞧,他找的究竟是个什么人。两家人往块堆儿一坐,话都不用她说,梁恪又不是傻子,家庭条件,文化程度,人品素质,差距明晃晃的摆在那儿。
梁妈要的就是让他悔。不把这刀扎下去,她这口气就出不来。之后的日子就没法过。
自己的儿子,她太知道什么样儿了。她不怕梁恪不接茬。梁爸摆出来就是往梁恪软肋上敲。
所以,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就算有天大的事等着,也得给这件事让道。
第8章
七月末的白天还是长的,八点了天才泛起黑边儿。
安然出门,瞅见街头巷尾坐着的全是人。她平时上班走的早,除了路边的早点摊和几家较为勤快的便利店开着,街上挺空的。
这是她工作后租的房子,隐在高楼群里的一条小胡同,属于当地为数不多的老街区。
里面住的多半都是祖辈就在的本地老人,剩下的就是一些打零工,低收入的租户。就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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