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鬼迷了心窍,她几乎不带犹豫地跑进雨里。
没几秒,出租车连屁股影都看不见,她突地停下。
回到家,整个人湿透。
苏蓉还没回来,家里只有方惠珍一个人,见她狼狈的样子,也没说话,懒懒坐在沙发上。
热水器时好时坏,乔司月险些被烫到,把洗澡时间缩短到五分钟,找件宽大的T恤换上,在卫生间草草吹干头发。
回房后,拿出新买的习题,试图将他的身影从脑海里挤出。
MP3一直处于待机状态,耳机一插上,张国荣的声音飘进耳朵里。
最后几句,让乔司月心口微热。
狂风与暴雨/都因你燃烧
一追再追/只想追赶生命里一分一秒
原来多么可笑
你是真正目标/一追再追
她笔尖顿住,眼尾垂落。
密密麻麻的黑色印刷体下,赫然立着一个“解”字。
笔法遒劲潇洒,最后一笔挑起一个峰回路转的小勾,力度大到扎破薄纸。
——有解却无答。
可就在今晚,乔司月第一次知道,单方面喜欢一个人原来这么不公平。
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留给她一张转瞬即逝的侧脸,却能让她魂不守舍整整一天。
第4章 她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
这天过后,乔司月每晚都会梦到他。
最荒唐的一次,是他们同坐在一张床上。
像是故意的,他的眼神一刻不停地落在她身上,双手却搭在t恤下摆,缓慢向上卷起,露出分明的脊柱沟。
腰腹间的肌肉,比想象中的还要匀称紧实。
乔司月毫无防备被他往前一带,直接栽进他怀里,任由他瘦长的手指攫住自己的发,轻柔地往耳后揽。
被他触碰到的耳垂迅速烧起来,心脏也一个劲地打着鼓,可他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俯身,清冽的气息密密匝匝地包裹住她,嗓音里掺进去滚烫的欲念,“想接吻吗?”
梦里的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每一帧画面都格外清晰。
她点头,声音不似平日那般细软,又哑又涩,“如果是你的话,我想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乔司月大汗淋漓。
直到洗漱完,梳妆镜里的脸还是红得可怕。
疯了吧,她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
身上的汗液黏糊难忍,乔司月拿起睡衣走进浴室,哪成想热水器彻底报废,她洗了足足五分钟的冷水澡,结束时牙关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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