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是很严重,稍微休息一会就能醒过来。”护士检查完后递给他块酒精纱布,“你给她擦擦额头和脖颈,有利于散热。”
他颔首应下,“谢谢。”
转头看向床上的人,眉峰紧蹙,额角处有汗渗出,纱布落到她额头上,司浅感觉到凉意,嘤咛几声,试图避开他的手。
他仔仔细细擦了两遍后,将纱布扔到垃圾桶中,空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并不好闻。
哨声传来,上午的训练告结。他窝进单人沙发里,揉了揉发涨的眉心,自嘲的勾起嘴角。
不知道二十一连的教官如何想他,刚才的确是他冲动了。
不过,看到自己心尖上的姑娘在自己面前晕倒,叫他如何坐视不理。
司浅醒来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待视线清明,映入眼帘的是秦砚托腮看向窗外的身影。
她动了动唇,发现喉咙干涩,根本无法发声。
“醒了?”他转头,起身缓步走至床前,微微俯身,挡住由窗户泄入的大片阳光。
她眨眼,拽住他的衣角问:“我是不是很丢人?”
他轻哼一声,“知道丢人?先前怎么不去找那些占阴凉地的人理论,非要苦了自己。”
司浅漂亮的桃花眼弯成上弦月的形状,“这不是想刚上大学,隐藏下我的本性嘛。”
本性?秦砚将这个词细细品味了好久,忽然想细究一下她的本性到低是什么样子的。
“你说的本性啊……”他拖长语调,坐在床侧,漫不经心的道来,“是翘课去国贸买东西还仗着自己漂亮求我别记你名的莫名自信,还是送我护腕时不许我丢掉的强硬?”
没料到他秦砚会深究,司浅面露难色,局促半晌后捂住他的嘴,生怕下一秒他会说出什么话来,让她无地自容。
他拉下她的手,半是无奈半是妥协,“有胃口吃饭吗?”
“想喝粥。”她穿好鞋下床,后知后觉道,“你这么抱我来,你们教官不会生气吗?”
她晕倒时,闻到熟悉的白松木的香,睁开眼又看到他,于是更为笃定自己是被他抱过来的。
秦砚思忖片刻,缓缓笑开,“我们教官没生气,倒是你们教官……下午我大概需要和他好好道个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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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训练前,秦砚去找江涛教官道歉并说明理由,好在教官没有为难他,嘱托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便放他归队。
司浅坐在小马扎上看他们训练,正无聊,季泽西和几个师哥由远及近,与教官交谈几句,大致是开学典礼需要人手,既然司浅不参加训练,就让她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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