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明白了?”他坦荡的看着她,却耐不住本性,耳垂泛红,“所以,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言罢,对场控师姐说了句抱歉,与司浅擦肩而过,师姐没能拦住他,最后一次彩排很重要,要是老师怪罪下来,她担不起这责任的。
司浅冲她微微鞠躬,眼神分外清明,“请先排后面的节目,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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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训已经开始,操场上军号嘹亮,不乏拉歌的队伍,司浅就穿着舞台服穿梭在队伍中,引来不少人好奇的视线。
是在湖畔找到沈知周的,他坐在木椅上,左腿屈膝,姿势潇洒恣意。
她歪了歪头,睨他一眼,唇畔的笑缓缓荡开,“你这模样,和个姑娘似的。”
他放下曲起的腿,表情不明所以。
“矫情。”她眸光微凉,神情平淡,眉宇甚至平添几分正经,“没弄清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就妄下断言。没等我说话,一言不合就开跑,把麻烦丢给师姐。这些,是李老师教你的?”
他侧脸线条紧绷,毫不松懈,薄唇紧抿成一道线,不发一言。
司浅往前迈了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下意识的避开。她没恼,耸肩,一脸无可奈何,“看吧,现在你心里很乱,说什么对我不仅限于友情。”
他眸色柔和几分,“怎么说?”
司浅抬头,视线与他交织,口吻笃定,“就算是下意识,秦砚都不会避开我的手。”
沈知周目光顿了顿,静默几秒,开口:“这么相信他吗?”
司浅不假思索,立即颔首,神情无比虔诚,“始终相信。”
沈知周从未见过司浅如此认真的模样,眼尾泛着淡淡的桃色,因为笃信,眸底波澜不惊。
他淡淡垂下眼帘,轻声对自己说。
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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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典礼,所有的演员下午开始化妆准备。两人和解后,又恢复备战艺考时的关系,即“互相嫌弃”模式。譬如,司浅窝在单人沙发里,模样怠倦的翘着沈知周拉伸,忽然蹦出来一句,“沈少爷,您的姿态太妖娆,简直新一代妖哥。”休息室内的人移过去视线,万分灼热,让沈知周红了耳尖。
晚七点,晚会开始。第一个环节是回顾S大的历史征程,纪录片冗长枯燥,十五分钟结束,节目正式开始。
司浅坐在演员席,不停有人进进出出,她索性坐到最里面的角落,抱着手机听音乐。
他们的舞蹈排在节目的第二部分,八点十分去候场,司浅忽然想起什么,捡起包里的手机,手指飞舞在屏幕上——
[下下个节目是我的,记得用心看。/比心]
没等秦砚回复,司浅收拾完自己的行李跟着师姐去后台准备。途中,师姐试图缓解尴尬,随口搭话道:“刚入学就参加表演,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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