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司浅疑惑的瞅了眼秦砚,听从造型师的话,缓步走进更衣室。
选中的礼服掐腰款,侧腰处是几根细绳串起来的,司浅穿好走出来,秦砚抬眸睨过去,平淡的眸底陡生波澜。
微微愣住。
盈盈不及一握的细。
不堪一折的纤弱。
简直诱.人犯.罪。
司浅本人却不以为意,她的腰围不足一尺七,这个码子穿上有些松垮。造型师无奈笑道,“这是最小的码了,我给你紧一下腰,稍微松一点没关系的。”
拽着裙摆经过秦砚身侧,她脚步顿住,微微俯身凝视他,“阿砚,你表情不太好。”
他敛神,“没事,屋里有点闷。”
“再等我一下,我让Tina给我做个简单的头发。”
“好。”
……
司浅及腰的长发松松挽成一个髻,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线条,一字肩设计又无意间延长了她的肩线。白皙光润的肩头暴露无意。
秦砚的眸光暗了暗。
小白的车刚到,两人便相继出门。秦砚打开门,手贴心的扶着车框,避免她碰到头,待她坐好才绕到另一侧上车。
小白有意无意通过后视镜打量秦砚,不时给司浅投去一个求知的好奇宝宝的眼神。
然而,全被司浅有意无视掉。
*
依旧选在司家大宅,老爷子偏爱在自己家里办宴会,不怕麻烦。司浅挽着秦砚的臂弯走入,立刻感受到炙热的视线由四面八方投来。
轻蔑的,嘲笑的,无情且锥心。
许是知道今天司浅的母亲会出席,以往见不到的叔叔伯伯应约前来。
简直讽刺至极。
司浅轻哼一声,挽着秦砚的手紧了紧,他却不甚在意,引她去放至甜点的长桌,轻捻起快草莓蛋糕递到她嘴边,“先吃点,等结束之后我们去吃夜宵。”
她没推辞,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小口,顾及到唇彩,吃相有点拘谨。
“怕是只有你们这些瘦的姑娘才敢这么吃。”他笑了笑,抽了张纸巾擦去指尖上的奶油。
“幸好选的礼服尺码稍微宽松点。”司浅眉宇间藏着狡黠,“你看司毓,她就不敢吃,我打赌,她今天肯定没进食,估计水都没喝几口。”
秦砚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淡淡看了一眼,随即蜻蜓点水的收回视线。不少人上前搭讪,司浅嘴角噙着不深不浅的笑,有问有答,礼貌恭矩。
“司浅啊,我听说你母亲今晚也会来?”
某世交家的伯伯。
司浅按捺住心性,不能当场驳了他的面子,冷了冷神色,“是的。”
他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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