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打击面太广,在旁的许朝歌怀疑,是不是突然之间就成了曲梅口中的那坨屎。
心里膈应,又觉得没必要站出来反驳——
让人觉得不自量力不是?让人觉得自作多情不是?
又没指名道姓骂你,跑上来自己给承认了,被骂吃`屎的还没说话呢。
曲梅大约也尝到这一仗的甜头,见好就收没再说话,头发一甩,亲热地挽着谢东往一边走去。
崔景行这里,方才的插曲跟没发生过一样,问:“一会儿上台不紧张吧?”
许朝歌冷着脸,说:“紧不紧张,都那样吧。”
崔景行听出这话里的不对付,笑着问:“到底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
许朝歌稍吸口气,说:“我没事,你要有事,想过去看看梅梅,现在就去吧。她这纯粹就是跟你怄气,她眼光那么高,怎么可能会跟那种人在一块。”
她脸上有种孩子气的执着,不惹人厌,只是眼中的光硬邦邦的也挺容易勾出人心里的火。崔景行干巴巴的维持笑:“朝歌,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许朝歌说:“你还没放得下她吧,现在去追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开玩笑的吧?”
“我像吗?”
“什么立场?”
“嗯?”
“我们一早就分手了,现在贸贸然冲过去要她长眼,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何况她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事,自己去承担后果。就是要怄气也该找个像样点的,那种人也配。”
许朝歌咬了咬牙,说:“你想得还挺多。”
她扭头就走。
崔景行去抓她的手,被她别开的身子撞开。他紧跟上几步,淡淡抱怨:“你吃的哪门子飞醋,这么冲起来。过来,不许耍小孩子脾气了,咱们好好说会话。”
许朝歌头也不回:“我一直就这样,人木也不会说话,你不想听就别听好了。”
崔景行活这么大,最欠奉的就是耐心,这时候半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了,方才来时的神采奕奕也被困倦取代。
他掐了掐太阳穴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永远搞不懂你们在想什么。我闲得发慌才过来。一个两个都来挤兑我,我招谁惹谁了……”
他的不耐烦显而易见,在老人之家里见过的那个人此刻又来与她重逢。
许朝歌觉得透不过气,说:“那你现在就走好了!”
崔景行眸光彻底冷了,拧眉,一字一顿道:“这是我的事,我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是□□。”
许朝歌点头:“那行,我走,我本来就要走!”
这一次,崔景行没有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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