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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离崔家远一点吧,你以为他们真的在乎你吗?都是玩玩的。你也以为自己在玩,可你看看你把自己玩成什么样了?”

“闭嘴。”

“去找个真心对你的人吧,曲梅,哪怕没有那么多钱,过得稍微辛苦一点,可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卑微。”

许朝歌回到位子上的时候,一群人向崔凤楼敬酒,看到她,都笑着打趣:“看来崔董要提早退休,准备回家抱孙子了。”

崔凤楼很有风度地起身跟大家一一碰杯,安然地接受所有人的恭喜:“借大家吉言。”

“有好消息,记住请我们过来喝酒啊。”

“那是一定的!”

许朝歌从崔景行手里抢过酒杯,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喝了多少了?”

崔景行明显带着几分醉意,眉梢眼尾都是虚浮的笑意,问:“我脸红了吗?”

许朝歌调侃:“你这张脸,怎么可能脸红呢。”

崔景行从她手上又拿回酒,胸有成竹地说:“这点还醉不到我,我们军营里喝酒,是论缸的。”

回家之后,崔景行将许朝歌一把抓到床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确实可以千杯不醉。

这一场战役打得激烈而绵长,许朝歌一度觉得自己是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波谲云诡的惊涛怒浪里上下起伏。

不知道哪一个大浪过来,她便被彻底肢解开来。

熬到后来,她在浑浑噩噩里几乎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崔景行不在身边,只有窗外一轮明月陪她。

许朝歌趿着鞋子出门,找水,也找他。

他在吴苓的卧室,爬到飘窗上坐着,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窗外。

飘窗分明很宽,人高马大的崔景行坐着,却像是挤进了小一号的箱子。他整个人盘屈着身子,双脚抵住墙面,模样不像是舒服。

许朝歌刚一走进房间,他耳朵立马灵敏地听见,问:“怎么起来了?”

许朝歌说:“你不在我旁边。”

她脱了鞋子往飘窗上走,崔景行同一时间调整姿势,伸手将她往上拉。她被护在他的身体之间,他修长匀称的两条腿将她夹住。

崔景行揉着她下巴:“觉得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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